莫北廷被她蹭的有了反应。
身体紧绷,连声线都绷紧了,但这种时候,他也不能做什么,只能转移注意力,“到底怎么了?”
“做噩梦了。”
“做噩梦?”莫北廷挑起她的下颚,看着她通红的眼眶,“做噩梦吓哭了?还真是不像你的风格。”
“恩,做噩梦吓哭了。”她埋下头,像是梦呓般,“三哥,你陪我好不好?不洗澡了。”
莫北廷很少见到怡乔的这一面,抬手揽了她,安抚的在她背上拍了拍,“走吧。”
他虽然没去洗澡,却在进门前将身上的衣服里里外外都换了个彻底才进的房间!
但身上那股烟味,还是能闻到。
怡乔在他怀里蹭了蹭,似乎想寻个舒服的姿势,但又觉得哪里都硬得磕得疼,脑袋从他臂弯滑下去,贴着了枕头。
抱怨了一句:“都薰臭了。”
莫北廷失笑,伸手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胡说。”
“三哥,你和季予南熟吗?”
莫北廷还没开口,就见她忽然撑起身子靠过来,“那条项链对他是不是很重要?”
是很重要。
但其中的原因不方便说。
他拧眉,想绕过这个话题,却见她睁着一双明眸,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那是他准备送给他喜欢的女人的生日礼物,突然被时笙拿了,肯定怒气难平。”
这是其中一个原因。
他不算骗她!
怡乔拧眉,思绪有些飘远,她想起刚才做的那个梦。
“万一时笙被他找到呢?”
以季予南的身份和财富地位,估计能制造出一百种的意外方式,让时笙悄无声息的消失。
“那便看,季予南对她的感情有多深了。”
感情?
那个男人?
她几乎想也不想的冷笑了一声,“时笙是我的闺蜜,如果没有她,就没有现在的沈怡乔。”
莫北廷自然是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
她想让他帮时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