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像确实也是这么想的。
最后,还是唯安开的季予南的车。
将车停在季氏的地下停车场,时笙没上去,直接将钥匙交给了前台,然后坐着唯安的车去找房子。
她刚一走,季予南便回了公司。
前台:“季总,您的车钥匙,时秘书刚刚拿来放在这里的。”
……
唯安对房子没什么要求,治安好就行,这个条件下区域缩小了一小半,再加上要上班方便,符合的也就只有几个地方了。
他在纽约朋友很多,房子的事很快就搞定了。
新修没几年,室内的装修也很棒。
最主要的是,旁边有个公园。
美国的房子基本是无绿化的低层小区。
对她这种习惯了国内每个小区都有绿化的人而言,旁边有个公园是时笙最满意的。
只是租金不那么美丽。
时笙本来还要再考虑一下,因为她打算节约钱,把季予南的二十万还了之后再买辆车,方便一些。
但中介很会说,再加上唯安在一旁推波助澜,她几乎毫无抵抗能力,糊里糊涂的就签了约,交了钱。
时笙在国内没什么亲戚,即便是有,也没联系了。
当时他们家那种情况,亲戚都避之不及,谁还敢主动跟他们联系。
时笙那时候也是年纪小,做事全凭一股狠劲,去借钱时受了白眼,便一个人硬撑了下来。
十七八岁的年纪,正是没有烦恼、肆意享受青春的时候,她却凭着一点存款,做了三份兼职,硬生生的凑齐了高额的医疗费,将母亲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
即便只是当植物人在医院多躺了几年,她也知足了。
时笙回来谁都没有通知。
飞机在胡安机场停下,她将手里的书放进前排座椅后面,等人走的差不多了,才站起来拿行李。
时笙带的东西很少,就一套换洗的衣服,还有妈妈的骨灰盒。
她在胡安只呆一天,明天去临江找怡乔,后天便回美国。
走出机场,迎面吹过来的是胡安带了芙蓉花香味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