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为如此,所以更在乎别人的态度,时笙这样,明显是触了她的棱角,“时小姐,你一定要这样目中无人吗?还是你的家教如此,不懂得尊重人?我只是想跟你好好谈谈,并没有其他意思。”
时笙冷嘲,“看来,你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改变你的玻璃心,还奢望别人能尊重你,你若觉得你矜贵,即便对方一眼不看你,你也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慕清欢咬唇,论口才,她说不过时笙,她不想跟她浪费时间,“我希望一切能回到原点。”
“什么原点?”
“我没离开的时候,你是予南的秘书,而我,是他女朋友,如果当初不是你和季董事长合伙,我怎么可能去法国。”
时笙的手机响了,她低头看了眼来电显示,是唯安打来的。
“这话你应该上去跟季总说,只要他同意,你想时光倒流都行,”她起身,边接电话便朝着房间走去,“唯安。”
慕清欢绷着一张精致的脸,“时笙,你别得意的太早。”
……
时笙回了房间,将自己呈大字摔在床里,“怎么突然想到给我打电话了?你在纽约?”
唯安笑道;“还是我的小心肝宝贝了解我,出来吧,老地方,陪我喝两杯。”
时笙拿下手机看了看时间,“现在才下午,你喝什么酒?”
“今天是我失恋两周年的纪念日,借酒浇愁才有意境啊。”
“不出来。”
失个恋,还弄个纪念日,两年还走不出来。
矫情。
“你就忍心将我一个人丢在人生地不熟的纽约街上?”
“人生地不熟?你一个地地道道的美国人跟我个漂洋过海的中国人说你人生地不熟,你要不要脸?”
“命都快没了,还要什么脸啊。”
两人斗了一会儿嘴,最后时笙还是拿了车钥匙准备出去。
……
慕清欢上楼。
季予南的卧室门开着,医生正在给他检查身体,“季少,我的季大爷,你能不能好好爱惜你的身体,再这么折腾下去,你是想留个疤破吉尼斯记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