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笙沉默了半晌,“下车,我来开。”
“啊?要去哪?酒店吗?其实不用这么快,”时笙已经开了车门下车了,艾伦只好也跟着下了车,“我们可以先吃饭,喝会儿咖啡培养一下感情……”
时笙掉头,往相反的方向开去。
艾伦坐在副驾驶,跷着二郎腿,“这前面好像没什么好的酒店吧,再怎么说也是我们两个的第一次,找个情调好的地儿,你也比较能放得开。”
时笙没理他,直接把车开着去了最近的医院。
“你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吧?”他坐正身子,环顾着外面的一排救护车,“就算有你也别选医院这种地方啊,到处阴森森的。”
她带着艾伦直接去了男科诊疗室。
“你带我来男科干嘛?”
“治病,一劳永逸,我帮你解决他不听话的问题,你负责告诉我我想知道的。”
艾伦:“……”
时笙推门进去,“医生,给他开一种吃了能终生不举的药。”
看诊室里还有其他病人,她这话刚说完,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时笙看着从里面检查室出来的男人,张了张嘴,也安静了。
季予南。
男科?
再往下一看,平的。
几个毫不相干的词在脑子里过一遍后连成了一句话:季予南不行。
她有些木讷的将视线转到一旁站得笔直的凯文身上,停了几秒又转回到季予南身上,最后落在他搭在皮带金属扣的手上。
衬衫的衣摆还没有完全扎进去,松松散散的垂在外面。
季予南被她一脸同情的盯着,脸色越来越冷,臭的要命,“出去。”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