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娇歪着头稍微想了一下，“很少，柏哥好像不常在公司里面，一般都是看到他的秘书而已。”
陈若凡面色如常，并没有感到惊讶，毕竟已经听到管家说姑爷最近有些异常，心里早都有点谱了，只是追问，“确定不？”
林可娇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点头，“嗯嗯，确定，因为我每天都会去几个部门拿一些资料，很多时候如果遇到柏哥部门的资料，他的秘书都说要等他从外面回来才能签字，有时候等了两三天都没有人签字呢。”
“两三天？”这显然超过了陈若凡的想象，她的声音不经意的提高了分贝，“你的意思是说有时候元柏两三天都不在公司里咯？”
林可娇耸耸肩，“这个我就不敢肯定了，大多数时间我都在自己的工位上忙活，不忙的时候刷刷手机咯，秘书说等他来就签字，我确实没关注过是柏哥没有来，还是秘书没记得让他签呢，但是肯定是很少在的。”
陈若凡希望这不是真的，他都说在加夜班，还能去客户那里加班啊？也不可能天天在外面应酬啊，虽然工作中难免应酬，但是这种时间并不多，陈若凡当然清楚得很，“那，夜里呢，会不会白天出门跑业务，晚上加班做报表？”
“夜里？......嗯......偶尔有，但是很少，我和部门里小黄接触得比较多，他就经常在夜里加班，他平时都说公司里只有他和数据部的同事加班，还常常喊命苦，但是他偶尔也开玩笑说，哪一夜看到刘主管也加班了，那一天心理就比较平衡......”
陈若凡了然，心里有数了，面无表情的点头，“那行，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要找你，只是想问问元柏最近的情况，他.....”陈若凡顿了顿，觉得有些不好开口，等了十几秒才继续说，“他最近好像和平时不太一样，我起初并没有注意到，只以为他是压力太大，但是连管家也说感觉到了一些不同，所以我希望他没有遇到什么困难，想请你......额......想请你在必要的时候帮我多多留意他的动向......当然，不是监视哈，是多帮我留意他的举动，我担心元柏遇到什么自己无法快速解决的问题，而又怕我担心不愿意和我说。”
林可娇释然，放松的微微一笑，“咦，吓着我了，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这样啊，好，包在我身上，我最近都会好好观察柏哥的情况，发现有异常及时通知你，如果他真遇到什么困难，我们也好想办法帮他及时化解，柏哥一向对我很好的，我也想尽一点绵薄之力。”
“行了，别拍胸脯了，你这孩子，记住，不管是任何异常，无论你是觉得可能不可能的事情，都及时告诉我，拜托了。”
林可娇看到陈若凡沉重的表情，赶紧收住了还没有荡开来的笑容，这才意识到事情可能并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样简单，估计情况还比较严重，不然若凡姐也不至于要在大白天就要把她请到小屋来。
“嗯，放心好了，一定会的，若凡姐。”
陈若凡扭头过去，两秒以后才回头轻轻用手拍了一下林可娇的肩头，“嗯，好的，那就回家吧，改天给你买礼物，辛苦了。”
“那，若凡姐，我请你吃饭吧。”
“不了，我想还是先回家，等下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