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那迷人的温-柔乡里,时间似乎都变慢了…
直到蓝凤拍了我几下脑袋,我才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太好了,凤姐,你没事了?”
蓝凤捂着自己的胸、口,一对“大、白、兔、”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的起伏。
“当然有事了!”
我担心的问道,“还有哪里不舒服?”
蓝凤怒道,“你怎么咬人呐?”
“我咬你了吗?”
后者指着自己的小、猪猪说,“差点儿就咬掉了!”
我尴尬的挠了挠头,傻笑着说,
“昨晚上太冷了,我这牙根冻的直打颤,做梦嚼着什么东西,我还以为是馒头呢。”
“馒你个头哇!你要是给我咬断了,我以后拿什么、喂、孩子?”
“你不是我干、妈嘛?吃两口、奶、怎么了?”
蓝凤抓起大刀、怒道,
“你再说!”
“你个凤姐,变脸比翻书还快,昨晚上不是你自己,把我送进你怀里的吗?”
蓝凤俏脸微红,“我那是怕你冻死,可没让你咬我呀!”
“昨晚上、我不咬你,你就**了。”
“再说!”
我赶忙举手投降,“凤姐,我,我错了…”
蓝凤系上旗袍的扣子,“这里怎么不冷了?”
我也是好奇地望着四周,“对呀,这冷库里的温度好像不那么低了。”
我看向冷库上的温度计,
“零上五度。”
我狐疑的问道,“鲁玉菲良心发现了?”
蓝凤摇了摇头,“我看她可没那么好心。”
“那这怎么解释?如果昨晚上、一直是零下二十度,那咱们俩、现在可能就变冰棍了!”
蓝凤活动了一下肩膀,“本祭司一世英名,差点儿被你连累死。”
“你还是自己愿意,打不走、撵不走的玩意。”
“你再说?”
“怎么?我又没拿刀逼你跟着我,一天唠唠叨叨,整天让我叫干、妈,吃一口、奶、都不行!”
“你那叫吃吗?差点就咬掉了!”
我摆了摆手,“我那还不是为了救你,不知好歹的傻鸟。”
蓝凤揪着我的头发,将我的脑袋、按在她的-胸-口,
“来来来,今天我让你、吃个够!”
“耍流氓啊?”
“你不是要吃吗?”
好,我扑倒她怀里,再次吸、吮、起那迷人的檀香。
经历了这么多的生死,让我学会了一个道理,人应该活在当下。
蓝凤喘着粗气说,“你特么、还真吃啊?”
“当‘ 干 、 妈 ’都是有代价的,要不以后、还是叫你凤姐吧。”
蓝凤一把将我推倒在地,“行了,别占便宜没够。”
我抱住她、的大、腿说,“凤姐,你活着真好…”
蓝凤的脸上划过一抹浅笑,但昙花一现后,很快变成了一张严肃的苦瓜脸,
“给本祭司的凤袍拿来。”
“我是你的主人,哪有跟班让主人干活的?”
蓝凤拍着我的脑袋说,
“本祭司陪你风餐露宿,出生入死,还得给你这个、比我还大的干-儿子、喂、奶!让你拿件衣服怎么了?”
“你这么说、我还真有点儿惭愧。”
我将地上的凤袍捡起来,双手递给蓝凤,“凤姐,您请更衣。”
蓝凤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长发,“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形象…”
我表情夸张的说,“漂亮!”
“滚!”
“凤姐,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应该是凌晨六点左右。”
“今天就是白老爷子的寿宴了,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参加。”
蓝凤双手抱胸,“非去不可吗?”
我叹了口气,“我没办法放弃她…”
蓝凤轻笑一声,“放心,有本祭司在,你想去哪儿咱就去哪儿。”
我指着铁门说,“那这个、怎么开呀?”
“切、小菜一碟。”
蓝凤扛起大刀走到门前,点起一支烟,随后见她拉开架势,摆了一个炫酷的造型,可过了半天、她什么都没有做…
“凤姐,你到底行不行啊?”
“我在积蓄力量,别打扰我。”
我蹲在她身旁,足足凝视了她五分钟,可这个傻鸟,叼着烟,抽完了一支、又一支,没有停的意思。
“凤姐,你先在这儿站着,我去小个便。”
但话音未落,蓝色的火焰冲天而起,巨大的镰刀,带着凌厉的劲风,和势如破竹的气势,劈向厚重的铁门!
“嘭!”
剧烈的撞击后,整个大地都在颤抖!反观那扇冰冷的铁门,在如此华丽的一击下,竟然连个痕迹都没留下…
我揉着自己的额头说,“凤姐,这就是你说的、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蓝凤尴尬一笑,环视一圈,“这有吃的吗?”
“这儿哪有吃的呀?”
蓝凤捂着自己的肚子说,“我都一天没吃饭了!”
我摸了摸口袋,身上只有一块口香糖,我递给蓝凤,
“以后少抽点儿烟吧,亲-你的时候、都是烟油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