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慧…”
雨慧一把从邵鑫伟身上抽出镇海刃,“蓝凤,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在他身后,想管闲事儿、就出来跟我一战。”
“不要出来。”我低声命令道。
雨慧顿了顿,最后将刀子卡在自己脖子上,鲜红的血液、随着光滑的刀刃缓缓流下。
我知道、自己没有别的选择了。望着近乎癫狂的雨慧。
我双膝跪地,手指苍天做发誓状,“我梦峰、今天愿娶张雨慧为妻,无论她富贵贫穷,无论她健康疾病,我都会不离不弃、始终如一的爱着她、直到永远。”
雨慧冷声道,“我要你只喜欢我一个人。”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好,我这辈子只喜欢你一个人,行了吧?”
雨慧将刀甩给邵鑫伟,“走,咱入洞房去。”
来到车上,我拉住雨慧的手说,“慧慧、我真的有事求你,快告诉我李叔在哪?”
“我说了,从今以后你的卧底生涯正式结束。”
“我做这件事,已经不单单是为了雨微了,白家危害一方,应该有一个人站出来、检举他、接发他。”
“你是警察吗?”
“为国家做事、是每一个公民应尽的义务。”
“你无私,但我没那么高尚。”雨慧冷声道。
我跪在她面前,哭着说,“慧慧,你知道吗?就在通知你去鹤城的那天,一个警察为了掩护我的身份,当着我的面自杀了!
作为她的搭档,我只能看着这一切、却什么都做不了,直到现在警方仍然没有找到她的尸体…”
雨慧眼含热泪的说,“那我呢?”
我低下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你不声不响的失踪,我忍了,你说你要做3个月的卧底,我又忍了,现在三个月的时间到了、你还要做!你是不是想把我逼死才算完?”雨慧近乎疯狂的嘶吼道。
我当时就吓了一个哆嗦,大气都不敢喘。
“你说话呀?是不是逼死我你就死心了?”雨慧疯狂的嘶吼道。
我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扯着她的衣角说,“我怎么舍得你死。”
雨慧、身体不住的颤抖,最后竟然一口血吐在洁白的婚纱上!
我赶忙扶住她的胳膊,“慧慧,你怎么了?”
雨慧捂着自己的胸口,表情异常痛苦。
“邵鑫伟?邵鑫伟。”我嘶吼道。
后者,拉开车门,“什么事?”
“二小姐这是怎么了?”
见状,邵鑫伟也是一愣,他赶忙抓起雨慧的手腕,“急火攻心造成的胃出血!你是不是又惹她生气了?”
雨慧一巴掌抽在邵鑫伟脸上,“滚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邵鑫伟目光火热的盯着我,最后一脚踹开车门,跳出了商务车。
我摇晃着她的裙摆劝道,“慧慧不生气,不生气…”
雨慧大口喘着粗气,目光直视着我,气息也渐渐变得柔和了许多。
孟青儿走进商务车,“怎么了?这么大动静。”
“雨慧吐血了。”
孟青儿摇了摇头,“这脾气要是再不改,早晚被你气死。”
说完,孟青儿火速将车开到医院,几个医生将雨慧抬上滑车,后者在被推走之前,伸手抓住我的胳膊说,
“四月份的松花江已经解冻了,李叔、李叔…白天会在江上捕鱼,你去找他吧,就说我已经同意了。”
闻言,我泪如泉涌,“慧慧,谢谢你。”
邵鑫伟用刀子一样的目光、刮了我一眼,“滚吧,最好永远不要回来。”
我擦掉眼角的泪水,“如果我能活着从鹤城回来,这辈子、一定向伺候雨微那样、伺候你。”
雨慧缓缓被推进急诊室,本来轰轰烈烈的开工仪式,现在却开进了医院,无奈,悲伤,更多的还是愧疚…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浮桥,站在桥头举目四望,远远就看见,一个身材健硕的老头、双手持桨,仅凭一叶孤舟、行云流水的穿行于湍急的江水之间。
我对他摆了摆手,“李叔,这边。”
老头拄起桨,缓缓向桥头靠了过来,“臭小子,是不是又碰到什么麻烦了?”
我实在没心情跟他开玩笑,如实说出了自己的情况。
可让我诧异的是,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糟老头,听到“周琳琳”三个字后,立马就怂了,用船桨插-入岸滩,连多说一句话的机会都没给我,就划着那艘破船、扬长而去…
我赶忙命令道,“蓝凤,把他给我抓回来。”
话音未落、一只火凤、带着惊天动地的凤鸣,向李叔那艘破船爆射而去。
李叔抽出唐刀,对着火凤就是一个横劈!
蓝凤凌空一个回旋,从火凤中跳出来,随后大刀挥出,和李叔的唐刀重重的对撞到一起!
两股力量的撞击何其恐怖,李叔脚下那艘本就摇摇欲坠的破船,瞬间被震的四分五裂。
李叔失足落水、抓着一块浮木怒骂道,“臭小子,你赔我的豪华游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