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
“没事的。”
“这个莲心越来越古怪,对你的态度更是反复无常,我怀疑她是不是‘生’了某种精神疾病?”蓝凤幽幽的说。
我指着脖子上的两个血洞说,“或许这就是理由。”
见状,蓝凤大惊失色,“这东西哪儿来的?”
“是莲心弄的,但不知道她是用什么东西刺的。”我摇了摇头说。
“这是‘蓝影教、’一种已经被雪藏的‘邪法,’名为‘影咒,’中咒的人、需要终身饮用‘施咒人’的血液,否则…”蓝凤有些惶恐的说。
“那如果不喝‘施咒人’的血、会怎么样?”我有些疑惑的问道。
“万箭穿心,生不如死!”
“莲心为什么会这样对我?另外、她这一身的邪法、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你还记不记得?在和莲心私奔那天晚上,有一个神秘人、在暗中窥视着我们。”蓝凤有些疑惑的说。
“我记得,当时我还感觉浑身不自在。”
“这邪法、很可能就是她教给莲心的。”蓝凤说。
“那这个神秘人又是谁呢?”
“别管这些了,你坐好,我先封住你的心脉,试试能不能将它封印。”蓝凤担心的说。
我赶忙坐直了身体。
“把上衣-脱-了。”
闻言,我解开-上衣扣子,“你有把握吗?”
“没有,但我会全力以赴。”
说完,在我身上画了很多奇怪的符文。
“天有正气、神明在上、封印邪法、扶正祛邪。”
说完,蓝凤咬破中指,在我脖子上画了一个小圆圈,随后蓝色的火焰、开始灼烧我脖子上的血孔,撕心裂肺的疼痛,几乎让我晕死过去。
见状,蓝凤皱了皱眉,缓缓收回火焰。
“成功了吗?”
蓝凤摇了摇头。
“那是失败了?”
蓝凤又摇了摇头。
“怎么不说话呀?”
“没有成功,但也不是完全失败。”蓝凤有些歉意地说。
“说清楚一点。”
“我延缓了它发作的实效,但没有从根本上将它破除。”
我叹了口气说,“算了,不就是喝血吗?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大不了就天天喝好了。”
“你想天天喝,也得天天有啊。”蓝凤撇了撇嘴说。
“你什么意思?”
“她万一哪个月不给你喝,那你可就有罪受了。”蓝凤担心的说。
“车到山前必有路,回头去问问大忽悠,看看她有没有办法。”
“也只能这样了。”蓝凤点了点头说。
…
翌日早上,医生早早送来了出院通知单,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在蓝凤的搀扶下,缓步向医院外走去。
可让我意外的是,来接我的人,竟然是鲁玉菲和极北灵子。
“出院了,感觉如何啊?”鲁玉菲浅笑着说。
“感觉好极了。”
“哦,那就好,跟我来吧,以后就和信使大人同居了。”鲁玉菲挑衅一笑说。
“可以不去吗?”
“当然不行!”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被她们半强制的带上车。
鲁玉菲说要带我去别墅,可经过一座浮桥后,这妞、却开着车子一头扎进了江边的一座人工岛,岛上竹林遍布,幽静的小路上,成群的暗影军团,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好似在提防着、随时可能发生的突袭。
“这些人在这干嘛?”我疑惑的问道。
“保护信使。”鲁玉菲幽幽的说。
“不至于吧?你当信使的时候,也这么大排场?”
闻言,鲁玉菲摇头晃脑的说,“切,我当信使的时候,林子外都是我的守卫,方圆五公里清场,那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时不时还k个歌,唱个曲,前呼后拥、众星捧月…总之,排场比这大多了。”
我愣愣的看着、这妞,平时装的一副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模样,原来骨子里、是一个满嘴跑火车的“牛皮王”啊…
“看什么看,不信啊?”鲁玉菲摩拳擦掌的说。
“额…我信。”
“切,就不能给我一次痛打落水狗的机会?”鲁玉菲撇了撇嘴说。
“谁?谁是狗啊?”
鲁玉菲伸出左手,掐住我的衣领,将我拽到她面前。
“当然是你啦。”鲁玉菲挑衅的说。
见状,蓝凤手掐法决,一条火蛇迅速被召唤出来。
“凤姐,你不要插手。”我扬了扬手道。
说完,抓住她的手腕向上一翻,可让我意外的是,鲁玉菲的手腕就像没骨头一样。
轻轻一扭,就被我拧了一个360度的旋转。
“你可真没有情调,对女孩子下手还这么重。”鲁玉菲面带微笑的说。
我将鲁玉菲已经拧成麻花的手腕还给她。
“我靠,你这还是人的手吗?需不需要我付医药费啊?”
“那是自然,至少要住一个月的院呢。而且这个样子,以后嫁不出去,你也是要负责的。”鲁玉菲阴阳怪气的说。
“这还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