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大人,我岳明以人格担保,只要让我三弟回家,我定让他闭门思过,没有您的命令,永远不会让他出门。”岳明小心的说。
“出去!”莲心冷声道。
“信使大人,您再考虑一下吧…”岳明用商量的口吻说。
“我不想说第二遍!”
闻言,二人对视一眼,只好低着头,离开了别墅大厅。
莲心坐回到阳台前,点起一支烟说,“是不是很好奇?”
“是很好奇。短短两个月、你是怎么做到的?”
“有些人天生就不喜欢争权夺利,可命运往往不会给她选择的机会。”莲心意味深长的说。
就知道、问了、她也不会说的…
我捧起地上的婚纱,端到她面前。
“试试吧,明天可是你最重要的日子。”
莲心摇了摇头,“明天只不过是普通的一天而已。”
“你怎么这么不重视自己的婚礼?”
莲心吸了口烟,望向窗外说,“算了,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去歇着吧。”
我望了望空旷的别墅,“这地方、除了你坐的位置,哪还有床位呀?”
“我没让你睡床上。”莲心冷冷的说。
“那我睡哪?”我挠了挠头问道。
莲心晃了晃自己的小脚丫说,“我脚下的地板、以后就是你的床位。”
“那有没有被褥啊?”
“没有。”
“好歹给个枕头啊?睡平地,我这脖子也受不了啊。”
闻言,莲心没有回话,只是手夹香烟,冷冷地盯着我。
见状,我赶忙点头说,“不用了,不睡枕头对颈椎有好处。”
说完,我躺在她脚下倒头就睡。
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头上的莲心,腿裹黑丝,气质十足,在缭绕的烟雾中,恍如梦幻。
想想自己也真是可笑,这半年不算是叱咤风云,也算是饱经人间风雨,想不到竟然被一个“小慢性子”整成这样。要是被孟青儿知道了,还不印成小广告、贴遍大街小巷…
…
晚上的时候,我趁莲心洗澡之际,打算偷偷溜出别墅。
可刚把门拧开,就发现震撼王那两只大眼睛,像瞪足了十万瓦的灯泡一样盯着我。
“你看什么看?”
震撼王在地面上踩出一句话。
“主人不让你离开别墅。”
“你错了,这次、是她让我出去执行任务的。”
“真的?”震撼王用生硬的手语道。
“那还有假。”
震撼王有些挣扎的挠了挠头,又在地上踩出一句话。
“为什么主人不在?”
“她在里边儿洗澡呢,你要不要去看看?”我拍着这个傻大个的肩膀说。
闻言,震撼王赶忙摇了摇头,对着门外做了个请的手势。
“干的不错,我会在莲心面前,为你美言几句的。”我点了点头说。
闻言,震撼王点头如捣蒜,迅速在地面上踩出两个字。
“谢谢。”
我揉着自己的额头,这个傻大个儿、可真不是一般的傻呀…
穿过竹林中的层层防御,我来到了那家名为“竹林之音”的小酒吧。
这里不是很大,但来来往往的人却不少。
不足500平方的地方,几乎人满为患,躁动的音节,狂舞的人群,成群结队的少男少女,在这里挥霍着他们无处释放的青春。
我穿过人群、来到酒吧的吧台。
“酒保,这里有没有来过一个年轻的女孩儿,大概20多岁,长得挺漂亮的。”
“你说的这种女孩儿,基本上天天都有,你能不能说的再具体点?”吧台的酒保,意味深长的说。
“身材高挑,身后跟着一个日本女孩儿。”我挠了挠头说。
“是不是再找我呀?”
回身望去,身着酒红色晚礼服的鲁玉菲,正晃动着酒杯,挑衅的望着我。
“你什么时候来的?”我大声问道。
“和你一样,刚到。”
见到我,她身后的极北灵子,赶忙躬身行礼。
“今天的事,谢谢你。”
“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另外、你没有把今天的事、说给别人听吧?”我意味深长的望着鲁玉菲说。
“没有,绝对没有。”极北灵子肯定的说。
闻言,我稍稍松了一口气。
“坐吧,今天的酒我请。”
“你身上有钱吗?”鲁玉菲挑衅一笑说。
我摸了摸口袋、才想起来,原本身上的衣服、早就被莲心割碎了…
“额,要不这顿你请,以后都是我请。”我尴尬一笑说。
鲁玉菲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好吧,相信镖王大人、也不会赖我这笔小账。”
我要了一杯人头马,望了望周围的人群说,
“这小酒吧里、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这竹林酒吧,是‘圣主’的私人资产。也是鹤城各路消息的集散地,很多人都到这里来买卖情报,久而久之,这里的人就越来越多了。”鲁玉菲单手举杯说。
我和她碰了个杯说,
“那咱们也谈笔买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