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我套近乎。有话快说,有屁快放。”鲁玉莹不耐烦的说。
我指着地面已经烧成黑炭的“k计划”说,“这怎么办呐?莲心要是知道了,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啊。”
“这我可帮不了你,白家那些人、心眼儿都特别小,别说是孤本的‘k计划,’就是有备份的普通文件,他们都懒得在给你送一份。”鲁玉莹扭动着与身高完全不匹配的翘.臀说。
“那怎么办?莲心知道了,还不把我剁了炖汤。”我可怜巴巴的说。
“对不起,爱莫能助。”鲁玉莹摇了摇头说。
我将她的一头长发,拉到身前,声泪俱下的说,“鲁大董事长,我知道您年纪虽小,但吃过的盐、比我吃过的米还多,求您看在咱们俩、曾经有过一夜-情缘的份上,就给我指条明路吧。”
鲁玉莹打掉我的双手,怒声道,“我可没吃过那么多盐。另外,咱们俩什么时候有过情缘?我怎么不知道?”
“您忘了那天在宾馆,穿制服、演哑剧、还吻了…”我揪着她的裙子说。
“你给我闭嘴。”鲁玉莹捂住我的嘴、四下张望着说。
“怎么了?”
“要是被信使大人知道,我可就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了。”鲁玉莹一脸谨慎的说。
“瓦特?有那么严重吗?”我斜瞟了一眼面前的小矮人说。
“那是相当严重。”鲁玉莹一本正经的说。
“既然如此,你要是不帮我,我就把这件事刻成小报,贴遍大街小巷。”我双手抱胸、一脸坏笑的说。
“你还要不要脸?”鲁玉莹羞怒道。
“就不要脸怎么了,上次你打我的事、还没找你算账呢。”
“好了,别跟我磨牙了。”
说完,鲁玉莹用“文件夹”收起地上那本已经烧成焦炭的“k计划案。”
“这个‘雷’我替你扛了。安心‘抄’你的文件吧。”鲁玉莹轻声说。
“额?你不会受到什么惩罚吧?”
鲁玉莹瞟了我一眼说,“受惩罚也比你轻。”
说完、没等我回话,就挪着轻盈的步伐、离开了凌乱的卫生间。
我叹了口气,将地面的文件收好,就开始了紧张得抄写工作。
这次白家送来的“计划案、”都很普通,基本都是一些占地、买地、建楼、的事宜。
而偌大的文件堆里,只有一份修建“榨油厂”的计划案有些特别,整个工程耗资3个亿,占地面积超过一万平方公里,预计要拆迁2000栋房屋,一年内完工。
东北、有着全国蛋白质含量最高的精品大豆,是榨取豆油的上好原料,可建一座普通的“榨油厂,”也不用花这么大价钱吧?
多想无益,提起笔,再次开始了紧张得抄录。
从中午12点、一直抄到晚上六点,等最后一笔完成,我的手指已经彻底失去了知觉。
“天呐,终于完成了…”
站起身,舒展了一下身体,就准备向莲心报捷,按鲁玉菲的话说,我要笑着面对她,即使是表面上的敷衍。
来到总统套房,向守门的鲁玉菲恭敬的弯身行礼,“秘术长,我想见信使大人。”
“她回竹林别墅了。”鲁玉菲面色阴沉的说。
我的笑容瞬间凝固,疑惑的望向鲁玉菲问道,“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就走了?”
“你以为你是谁呀?她做事,为什么要向你报备?”鲁玉菲冷声道。
“你干嘛这么凶啊?不就是看了你一眼吗?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没好气道。
“光看了我一眼就完了?”鲁玉菲撇了撇嘴说。
“好像还拔了你十几根毛。”我尴尬的说。
“滚滚滚…”鲁玉菲拍着我的脑袋说。
“没事儿抽什么风,到底怎么了?”
“你自己去门口看看去吧。”鲁玉菲白了我一眼说。
“是不是鲁玉莹?”
鲁玉菲双手抱胸,冷漠的说,“亏你想的出来。自己做错了事,还让别人替你扛。”
闻言,我疯也似的跑出宾馆,远远的看见,玉鲁集团的广场前,一个身着白裙的小矮子,双手被铁丝绳反绑,吊在距离地面三米高的地方。
锋利的铁丝、已经深深嵌入了她的手腕,血液甚至染红了洁白无瑕的裙摆。而就在她的正下方,竟然还堆着一个冒着浓烟的大火堆,烟尘飘过,呛的女孩连连咳嗽。
我疯也似的冲上前,却被几个眼镜男挡住。
“你们给我让开。”我怒吼道。
“这是信使大人的命令。”眼镜男解释道。
“做错事的人是我,你们要罚就罚我吧。”
“对不起。我们没有这个权利。”眼镜男冷声道。
我刺破右手的所有手指,“御凤,第一式,天启。”
狂暴的力量再次游走全身,我顺势抓起眼镜男的衣领,一个膝击将他撞倒在地。随后一个横踢,将另一个眼镜男踢进火堆,见状,剩下的五个黑衣保镖都是齐齐的退了一步。
我提起一根带火的木棍,直接劈断绳索,随后高高跃起,隔空接住鲁玉莹。
“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