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莲心登上房车,而此时车外竟然下起了“牛毛细雨。”
“下雨了,春雨贵如油,今年的五一劳动节,是农民的好日子。”我望向窗外说。
“你还了解农民的生活?”鲁玉菲问道。
“那当然,我父母就是农民。”我轻声说。
“为什么不把他们接到城里来?”鲁玉菲倒了杯沃特加说。
“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工资不稳定,还时不时被追杀,怎么给他们一个安定的家?”我黯然神伤的说。
“说的好像挺有道理的。如果你想让他们到城里来享清福,我或许可以帮你。”鲁玉菲喝了一杯酒说。
心说,我特么是来当卧底的,把父母带来,岂不是给她们送人质。
“谢谢你的好意,我还是想自己努努力,把他们二老接来。”我轻声说。
鲁玉菲轻轻摇晃着杯中的“沃特加”说,“我现在倒是有个机会,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把握?
“什么意思?”我疑惑的问道。
说完,我似乎也感觉出哪里不对。拉起车帘,望向窗外,一道闪电划过夜空,将高速公路照射的如同白昼。
而路边的一个“路牌”上,赫然写道“泰来县,50公里。”
“怎么回事儿?鹤城的方向在‘北’面,而现在房车为什么一直在往‘南’开?”我激动的问道。
鲁玉菲翘着二郎腿,轻抿了一小口“沃特加”说,“首先,谢谢你把她灌成这样。其次,现在有两个选择摆在你面前,一条生路,一条死路,怎么选、你自己决定。”
我直直的盯着眼前的大美人。一道闪电再次划过漆黑的夜空,将鲁玉菲那张妩媚动人的脸颊,映照的异常阴森可怖。
“你想怎么样?”我将莲心护在身后说。
“把她的‘银簪’给我,我可以给你一大笔钱,数量惊人的钱,足够你立刻从鹤城消失。”鲁玉菲声音异常低沉的说。
“你想杀了莲心?夺回信使之位?”
鲁玉菲摇了摇头,“不该问的别问。”
“我要是不交给你,又会怎么样?”我扬了扬下巴说。
“你不是非常恨她吗?趁这个机会公报私仇,何乐而不为呢?”鲁玉菲说。
“其实,我最不理解的人就是你,既然想着密谋篡权,为什么还要劝我和莲心和好?”
“女人跟男人一样,心怀天下,却总是多一笔多情。不让她放松警惕,我怎么可能得手?”鲁玉菲摇晃着酒杯说。
“可我跟你不一样。”
“哦,有什么不一样?”鲁玉菲说。
“我是恨她,但她的命是我的。所以,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她。”我沉声道。
闻言,鲁玉菲面色一沉,随后将手中的酒杯摔得粉碎,“那你就陪她一起去死吧!”
话音未落,车子冲下高速,停到了一处僻静的森林中。
100多名眼镜男,纷纷下车,将我所乘坐的房车团团包围。
我望了望四周,“看来是没得谈了?”
“你现在还有选择吗?”鲁玉菲冷声说。
趁谈话聊天的间隙,我刺破右手的所有指尖,“御凤,第一式,天启。”
狂暴的力量再次游走全身,这也让我心里稍微多了一些底气。
我盯着她的美眸一字一顿的说,“我想试试。”
没有过多的迟疑,我抓起面前的桌子,径直砸向鲁玉菲。
后者优雅的一个回旋,身体一缩、竟然缩到了坐椅下方。
我半路刹车,隔空抓住桌子,转向砸碎房车的车玻璃。随后抱起莲心,直接跳出了车外。
脚步刚刚落地,迅速被一群眼镜男团团包围,极北灵子走到我面前,恭敬的说,“孙先生,感谢你的仗义执言,让我保住了眼睛。但主人的命令我不得不服从,把鲁莲心留下,我放你走。”
天空中的小雨,缓缓拍打在我的侧脸,那感觉就像是“雨微”的巴掌,“赵婷”的哭泣。扪心自问,我一次都没有保护好她们,没有保护好身边的女人…
“没门。”我决绝的说。
闻言,极北灵子叹了口气,向身后的众人挥了挥手。
接到指令,成群的眼镜男迅速向我围拢过来。
我将莲心放在地上,再次刺破左手的全部指尖,“御凤,第二式,涅槃。”
随着口诀的念出,炽热的火蟒环绕周身,在我周围形成了一圈白色的护身火环。
见状,众人脚步一滞,纷纷扭头望向极北灵子。
后者摆了摆手,“这‘护身火环’还是有漏洞的,你们全都退后,我来对付他。”
说完,取出一把很小的链子锤,径直向我走来。
我在莲心身上找了找,发现能用来打架的,只有一把比牙签长点的小刀。
“喂?小慢性子,你醒醒啊,现在都火烧眉毛了。”我晃了晃莲心说。
“别费劲了,今天是她功法反噬的日子,就算没喝多,战斗力也是‘负数。’”
说完,极北灵子的倩影,穿过雨帘,链子锤一甩,直击白蟒的蛇头。
白蟒怒目圆睁,随后竟然微微一颤,想躲避链子锤的攻击。
极北灵子、趁机一个回旋,穿过缝隙、直接跳入我的护身火环中。
“真不靠谱。”我怒骂道。
极北灵子没有停顿,一锤甩出直砸我的脑袋,我举起短刀格挡,可链子锤却绕过我的短刀,直砸我的后背。
我顺势向前一扑,一个膝击撞向她的小-腹,将她直接撞出了自己的护身火环。
可随后,我突然感觉后方一阵阴风袭来,连头都来不及回,反手一刀,直刺自己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