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谢谢你。”季影说。
“是我应该谢谢你才对。”
季影抬头仰望着头顶的明月说,“咱们互相不用这么客气。这五天我经历的事情,比我过去20年经历的还要多。我想谢谢你。让我做了一次童话里的灰姑娘。”
我主动将她拥入怀中,“你原本就是一个可爱的灰姑娘。”
季影缓缓推开我的手,回头望向窗户里一群看热闹的孩子说,“孩子们看着呢,我可以跟你拉拉手,但最好不要做其他的接触。”
我抓住那两.只雪白的香肩,“我也没想对你怎么样。不过我有一种预感。你这个妞儿,早晚是我的。”
“你是不是太自恋了?”季影说。
“这是自信。”我对着她的耳朵吹了一口气说。
季影失笑,“希望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对了,‘雨慧’怎么样?她的伤严不严重?”我问道。
季影斜瞟了我一眼,“严重、当然严重,简直就是病入膏肓了。”
闻言,我大脑一阵眩晕,胃里一阵血涌,最后竟然双膝跪地,一口血吐在地上。“怎么会这样?”
见状,季影赶忙扶住我,“我说你这人,情感也太脆弱了吧?”
我抓着后者的手激动的问道,“真的吗?她到底伤在哪了?”
可随后季影说的话、却差点没把我气死!
只见后者摊了摊手,“我逗你玩的。”
我指着后者的鼻子,咬牙切齿的说,“你…我…”
季影低头凝视着我的双眼,一头长发如同一只只小手、轻轻擦拭过我鼻下的血迹,“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女人吗?你当着我的面、关心其他女人,你觉得我会说好话吗?”
我轻笑道,“我随便说说的。”
闻言,季影抽出一根银针,直接扎入我的眉心!
“随便说说的?”季影轻挑了挑眉问道。
我赶忙摆了摆手,“不敢,不敢…”
季影压着我的双肩、轻笑出声,“那个雨慧小姐的伤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她受了很重的‘钝器伤。’如果不及时治疗,一样也是死。”
“钝器伤?”我疑惑的问道。
季影点了点头,“很重的钝器伤。”
“锤子之类的?”我问道。
“嗯嗯,差不多。”
难道是“震撼王?”可这小子是不会离开“莲心”的?除了他,又会是谁出手、伤了雨慧呢?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季影却突然打断我的思路,“喂?你就不问问我能不能救她的命?”
“额,对啊?怎么救她呀?”我着急的问道。
“要救她,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只要我一副药、连续服用三个月,保证她药到病除。”季影说。
我伸出手,一脸兴奋的说,“那药方呢?”
季影站起身,望向身后的一群孩子说,“等我们到了安全的地方,我自然会给你。”
我愣愣的望着季影说,“你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是谁说的?‘有些东西从一开始就是错的,那就没必要再进行下去了。’”
季影摇晃着精致的吊带裙说,“那又是谁?非逼着我穿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之间有关系吗?”我挠了挠头问道。
“当然有。你改变了我。就要承受改变我的代价。”季影挑衅的扬了扬眉说。
我尴尬的挠了挠头,“好吧,你在这儿等着,我去门口接车。”
季影点了点头,意味深长的说,“早去早回。”
我对后者轻笑着点了点头,一脚踏上吉普车。
临走前我又望了一眼学校门口的众人。而她们那满怀期待的目光,也成为了我终生难忘的烙印。因为我们的下一次见面,竟然又是一场绝境求生的逃亡…
一路畅通无阻的回到拆迁区门口。我做了几个深呼吸,随后一脚踹开“门卫”的小楼。看门的白帽子,依然很不屑的瞟了我一眼,“这次是送烟还是送钱啊?少100,别想出这个门。”
闻言,我直接将吉普车的钥匙摔在桌子上,“把你们的‘头头’给我叫出来。”
看门的白帽子,对我突然转变的态度很是意外,“你个厨子耍什么威风?发烧不轻吧?”
我一巴掌将面前的桌子拍的粉碎!随后盯着白帽子恶狠狠的说,
“我给你三分钟,把你们管事的人给我叫来。否则?我就让你跟这桌子一样变成粉末。”
白帽子愣了愣神,随后赶忙穿上裤子向拆迁区内唯一的一栋小楼跑去。
见人影走远,我赶忙揉了揉自己的手掌,这吓唬人的活,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这一巴掌下去,确实把人镇住了,可是这手掌也差点拍散架了…
不一会,白帽子带着狗熊来到门卫室。一身宽松的睡袍,叼着烟的嘴角微微上扬,大有天大地大、他老三的架势。
“你这‘火头军’又有什么事啊?”
我用命令的口吻说,“有个大明星愿意无条件给孩子们建一所学校。一会就过来,你要亲自守门,保证车队的畅通无阻。”
闻言,狗熊一双虎眉都皱在了一起,他吸了一口烟,狐疑的望着我说,“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