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怎么回事儿啊?”我问道。
“放心,她这只是睡着了。一会儿可能还会流鼻血。”蓝悦解释道。
“为什么呀?”我问道。
“这‘金元丹’是大补元气的,明天你多给她买点儿绿豆汤解解,否则光是流鼻血都能把她流死。”蓝悦解释道。
“了解。”
…
一夜无话,我坐在轮椅上,一直陪护到了天亮。不过让我欣慰的是,极北灵子并没有在发狂,而且那绷带下渗出的血液、也逐渐减少。
安逸的现状、让我不知不觉的趴在床头睡着了。
直到一只小手、轻轻拂过我的额头,我才缓缓醒来。
“哈喽。”
我睁开朦胧的双眼,向床上望了望,发现入目之处空空如也,这极北灵子哪去了?
“灵子?”
我赶忙环顾四周,发现极北灵子正在我身后,浅笑着、望着我。
“你没事儿啦?”我高兴地问道。
后者浅笑着摇了摇头。
“还不舒服?”我再次问道。
可后者仍然是摇了摇头。
见状,我一把将-她拥入怀中,“你是在逗我,对不对?”
可刚抱住她,后者却又开始连连的咳嗽,“嗯,我刚刚保住命,身上的内伤还没恢复呢。”
闻言,我赶忙将她小心的扶回到床上。
“快躺下,快躺下。”
极北灵子哑然失笑,可在那精致的双眸中,却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异色!
“灵子,你怎么了?”我疑惑的问道。
可话音未落,一把.匕首横穿过我的胸口!低头望去,发现那匕.首的主人,竟然是极北灵子!
我惊愕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
…
这可怕的场景,让我直接从轮椅上跳起来。环顾四周,极北灵子仍然安静的躺在床上,周围也没有任何异常。
而此时的我,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湿透了。
“原来是个梦。”我擦掉额头的汗水说。
“做恶梦了?”蓝悦问道。
我点了点头,“而且是非常可怕的恶梦,跟真的一样。”
“说来听听,没准儿我还能帮你解解呢。”蓝悦说。
我瞟了一眼病榻上的极北灵子,叹息道,“算了,我不想再提了。”
“跟这个-日-货有关吧?”蓝悦追问道。
我不置可否,“或许是我太敏感了。”
“其实并不是你太敏感,而是这些人,早晚都会是你的敌人,如果不早做准备,吃亏的还是你自己。”蓝悦提醒道。
我顿了顿,没有再纠缠这个话题。
而刚刚天亮,icu的大门就被人缓缓推开。
“情况怎么样?”
闻声望去,一个身着白色套裙的女孩儿,快步向房间内走来。
齐腰的长发,高挑的身姿,水晶的高跟凉鞋接触地面,发出清脆悦耳的音符。手心翻转,一枚硬币轻快的在指尖流转,而那圆润的硬币边缘,时不时还闪烁着凌厉的寒芒。这世界上能拿“硬币”当武器的人,除了‘鲁玉菲’还有谁?
我顿了顿说,“极北灵子的情况不太好,不过我已经…”
可没等我说完,鲁玉菲便打断我道,“听说你得了一枚金元丹,把它给我。有了它、就可以救信使的命,也可以救咱们的命。”
我愣了愣,尴尬的摇了摇头。
“怎么了?”鲁玉菲问道。
“金元丹…”我尴尬的挠了挠头。
“到底怎么了?”鲁玉菲不耐烦的问道。
“‘金元丹’我给极北灵子吃了。”我鼓起勇气说。
“你说什么?你怎么能给她吃呢?”鲁玉菲说。
“你难道让我看着她死吗?”我指着病榻上的极北灵子说。
鲁玉菲大口喘着粗气,急促的呼吸、使丰-满的-胸口-剧烈的起伏。“那也要考虑大局呀。”
“我已经派人去找‘恶魔之眼’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我说。
“没用的。凌云和孙琦找了一晚上都没有找到。”鲁玉菲喘着粗气说。
“‘白家’要那颗‘恶魔之眼’到底要干什么?”我问道。
“别想这些没用的了。还是先操心操心咱们怎么过这一关、再说吧。”鲁玉菲怒声道。
“你把心放宽点儿。极北灵子也是你的近臣,失去她、我看最痛苦的人就是你。”我白了一眼鲁玉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