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吃过期食品。”鹰韵淡淡的说。
闻言,我有些不怀好意的望着后者,“你不会是又在算计我吧?”
鹰韵顿了顿,一双水润的目光中满是泪痕,“我只是不喜欢吃脱水的东西。”
看后者这个表情,显然是个有故事的人,但他不愿意说,我也不好意思问,只好自顾自的继续吃了起来。
“在这里等我,不要乱动这里的东西。”鹰韵拿起一支火把说。
“你干嘛去?”我抓着后者的胳膊,谨慎的问道。
鹰韵有些尴尬地推开我的手,“要解‘化骨斑,’需要很多的草药甚至是毒药。所以我要找很长时间,你就在这里等着吧。”
我十分谨慎的望着她,但后者却刻意的回避了我的目光,心中好似有很多的无奈和惆怅。
鹰韵这个人虽然阴险毒辣。但思维要比我想象的要敏感的多,也世俗的多。按大白话来讲,她的思想还停留在封建社会。相比现在纸醉金迷的大环境,鹰韵不知道单纯了多少。当然、这些也都是我后来才知道。
“去吧,别弄出太大的动静。否则那个怪物进来,咱俩都没得活。”我提醒道。
“我心里有数。”
说完,鹰韵紧了紧身上破碎的蒙古袍,缓步向大殿的外层走去。
望着她的背影,我有心想跟着,但最后还是放弃了。既然打算联盟,能让我们离开的前提、就是“信任。”
我抱着一堆腊肉,重新回到石台前,又饮了几口甘甜的泉水,酒足饭饱后,亡命的疲惫是一扫而光。
闲来无事,我又在箱案上鼓捣起来。在一口黑色的大锅内,我发现了硫磺和**的味道。大锅旁,还有几颗球型的“铁旮沓。”我虽然不懂武器,但一硝二黄三**的原理还是懂的。这东西像极了抗日时期的“土地、雷。”我可不会闲来无事的触这个眉头。
转而在箱案上找了一圈,最后竟然在一张完整的羊皮卷下、发现了一个“金嘴”的大烟斗。更让人惊喜的是,还有一盒儿没有开盖儿的烟丝。
有吃的,有水,还有烟,真是不错的享受。
倒了些烟丝、吸了一口,结果那烟又辣又涩,把我呛得连连咳嗽。可没过一会儿、我就发现,这烟吸了后,神清气爽。大有一种抽大、麻的快、感。
我一口一口的吸,最后竟然将那一整盒烟丝吸的所剩无几。
放下烟斗时,大包小裹儿的鹰韵也正好回来了。只见她那长长的发丝、被梳成了一个个单独的“蜈蚣辫。”原本破碎的蒙古袍,也重新换上了一件彩绸的裙子,样子看着甚是娇小可人。
“小鹰妹子。回来啦?”我对着后者吐了口烟圈说,如果现在有面镜子,我那猥、琐的表情一定能吓哭小孩儿。
“你怎么了?”鹰韵将大包小包的药材放在地上说。
“吸了口烟,特爽。”我轻声说。
“你吸了什么?”后者紧张的问道。
我对着后者抛了个媚眼,“别那么小气,只是抽了一盒过期的‘烟丝’而已。”
“而已?你知道这烟丝有多金贵吗?”后者闻言,揪着我的脖领子吼道。
“你真是小气鬼,到你手里什么都是宝。这一堆破东烂西的、放在这儿有什么用啊?小爷我抽一口、这叫替你们消化剩的资源,你们应该感谢我才对。”我将最后一口烟丝抽完,将烟圈吐在后者脸上说。
鹰韵十分气恼,微微上扬的、小胸脯、开始剧烈的、起伏。
见她气的像个小蛤蟆,我竟然鬼使神差的伸手抓了她一下!
见状,后者的双眼瞬间血红,小巴掌如同雨点般、疯狂的抽在我的脸上。
我想要反抗,奈何现在化骨斑发作,身体的力量飞速流失,早已不是鹰韵的对手。但这几个巴掌,却将我从那恍惚的梦境中带了出来。
“你干嘛呀?”我没好气道。
“这个烟丝名为‘遇水芙蓉,’吸多了,会使人产生、亢、奋!而这烟丝真正的霸道之处、在于饮到水后人会彻底癫狂。还好你没有喝水,否则就真的没救了!”鹰韵羞怒道。
我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发现那温度都快能摊鸡蛋了。
“你怎么不早说?”
“我告诉过你不要乱动这里的东西。”鹰韵没好气儿道。
“我又不是故意的。”
鹰韵翻了翻白眼儿,一双美眸都快皱到一起了!“那是我请你抽着芙蓉烟的?”
我捂住自己的脸,尽量控制自己不要失态,“那现在怎么办呐?我看见你、就有一种把你消灭的冲动。”
鹰韵长叹一声,“本打算先解化骨斑的,现在却只能先解你这芙蓉烟了,真是麻烦不断的家伙。”
我撇了撇嘴,“你要是运气好,就不会沦落到如此地步了。”
鹰韵气得浑身颤抖,但他的定力很好,愣是没有发作。
“我现在有点儿后悔咱们的结盟。”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冷哼一声说。
鹰韵冷眸凝视了我良久,最后又是长叹一声,“坐在这里不要动。”
我捂着自己滚烫的脸颊,乖巧的点了点头。
后者重新挑选了一些草药,扔入黑色的大锅。又引燃几块木板,在大锅的底部开始炙烤。不一会儿那芬芳的药香味、便弥漫开来。
鹰韵用手翻炒那些草药,又用石头、将那些草药捣成药泥。最后又像解恨一样,在那药泥里兑了一些沙子。
终于在忙活了半个小时后,鹰韵手里托着一个黑乎乎的“药团”走到我面前。
“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