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竟然对着众人挥了挥手。回身潇洒的离开了院子。
邱敏是最后一个走的,临走时还对我抛了一个媚眼儿。
“小子,你功夫不错。而且还有点儿小流氓。不过姐姐喜欢,下次见面的时候会手下留情的。”
“我想,我也会的。”
邱敏对着我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那样子说不出的妖娆魅惑。
“咱们走着瞧。”
说完,用脚踢起地上的裙子,快步跟上奎二,消失在平静的村庄小路。
不速之客被赶走,众人都是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李华第一个跑到我面前,“哎呀大哥,看不出来你这么厉害。”
“几个小毛贼而已。”我随意的说。
李佘扶着鹰韵走过来,虽然有些理亏,但态度仍然强硬。
“谁让你出来管闲事?再过几个回合我一样把她打的满地找牙。”
我翻了翻白眼儿,对着李佘拱了拱手,表情夸张的说,“对不起、这位大姐,是我多事了。”
说完,我赶忙将鹰韵抚进怀里。“你们请大夫了吗?”
“没有。”李佘想都没想的回复道。
“我刚才不是告诉你了吗?”我有些不悦的说。
“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你说的话是圣旨啊?”李佘怒道。
我气得咬牙切齿,这李佘明显是先入为主。完全无视了我的救命之恩。
我晃了晃怀中的鹰韵,只见后者已经意识模糊。口中还不断的喃喃自语,显然是烧糊涂了。这人要是再不治疗,恐怕有性命之忧。
我将鹰韵背起来,顺势就要离开。可没走几步,却被李佘挡住了去路。
“你干什么?你们还没有摆脱嫌疑,我们还不能让你走。”李佘说。
“让开!”我沉声道。
“我要是不让呢?”李佘抓起烧火棍说。
我直视着后者,大口喘着粗气。见我二人剑拔弩张,李华赶忙过来打圆场。
“大哥消消气儿,那姑娘发着烧呢,还是先把她扶进屋里休息一会儿,我这就去给她请大夫。”李华说。
我扬了扬手,“你看你姐这架势会帮忙吗?”
“她不帮忙我帮忙。”李华拍着胸脯说。
我瞟了一眼刁蛮的李佘,“算了,我还是不在这儿碍眼了。相信我想走,也没人拦得住。”
说完顺势就要离开,可没走几步,空气中突然传来一声金属坠地的声音。
众人下意识地四下望了望,却在我脚下发现了一根金嘴的烟斗。
我赶忙将它捡起来,这是我从鹰堂禁地里带出来的,由于刚才的打斗,才从衣服中掉落而出。
可“金烟斗”儿一落地,手提大刀的“李姣,”顿时面色一变。
“年轻人请留步。”李姣沉声说道,声音不卑不亢,但却让人无法拒绝。
我脚步顿了顿,“老爷子还有事?”
李姣随手将大刀扔给李佘,快步走到我面前。“年轻人,这烟斗是谁给你的?”
“这烟斗不是我的,是我后背上这个姑娘的。”我提了提后背上的鹰韵说。
李姣伸出干枯的手掌,“年轻人。可否将这金烟斗让老夫观瞧一下。”
我轻笑一声,将烟斗递给李姣,“老爷子随意。”
李姣接过烟斗,观瞧了半天,随后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望向鹰韵,“这孩子是鹰堂的人?”
我点了点头。
李姣拿着烟斗若有所思。思绪仿佛回到了遥远的过去。
“李佘儿。”李姣用命令的口吻说。
后者赶忙凑上前,“爷爷,你有什么吩咐?”
“马上去请大夫。另外、好酒好菜招待这位小友,不可怠慢。”李姣沉声道。
李佘有些疑惑地瞟了我一眼,虽然有些不情愿,但却没有违抗李姣的命令。
李姣将烟斗还给我,伸出手对我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迟疑了片刻。现在还要离开,倒显得矫情。想到这儿,便跟随“李佘”重新回到了小楼。
李华又请了一个“村医,”给鹰韵输了液,打了些退烧针,后者、这才甜甜的睡去。
我抓起鹰韵的手,有些担心的问道,“她没事儿吧?”
“村医”是一个40多岁戴着深度近视镜的中年大叔,样子十分敦厚老实。可明明用的都是“西药,”说的却都是“中医”的理论。
“她这是急火攻心,加之身体虚弱,这才偶感风寒。输几天的液,再吃上一个月的中药调理调理,就没事儿了。”村医抚了抚自己的眼镜说。
我迟疑了片刻,见李佘姐弟都在场,终究是不好意思说出口。遂拉着村医跑到了门外,偷偷的问道。
“医生,您刚才把脉,可否查出她是否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