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说:像放屁。但话到嘴边儿又给噎回去了。
“像天使的翅膀。”我撇了撇嘴口不对心的说。
“我的承诺很梦幻对吗?”鹰韵厚着脸皮问道。
“是飘忽不定,看不到希望。”我用马鞭抽了后者的马屁股一下怒道。
鹰韵胯下的赛马发出一声嘶鸣,以一个更加瞠目结舌的速度向前狂奔。
后者回眸一笑,“我在杨树林里等你。”
说完,提着缰绳缓缓消失在了前方的马队中。
我策马扬鞭,快步跟进。
…
杨树林。进入秋季后,绿叶已逐渐变为金黄。偶尔一阵秋风刮过,成片成片的树叶、便如天女散花般散落而下。为这个金黄的时节,带来了一丝别样的风采。
而飞速丛林间穿梭过的骏马,带起了一阵阵的强风。落叶丛生的树林中、顿时如石子穿越湖水般泛起了一阵阵的涟漪。
这片杨树林很大,方圆近百公里。本以为内蒙都是草原,可后来听牧民们说,草原的周边有很多的“防护林,”都是为了防风固沙而栽植的。
来到杨树林,众多蒙古大汉纷纷开始寻那杆大旗。而我在林中却在搜寻着鹰韵的下落。这家伙刚才跑的太快,我连影儿都没抓着。如今到处都是敌人,她一个小姑娘恐难自保。
“鹰韵,鹰韵…小鹰崽子…”
“怎么?把自己的小情人弄丢啦?”
正在我四下搜寻之际,空气中突然传来了一阵冷厉的女音。
闻声望去,竟然是鹰玉手下的那对儿双胞胎肥妞。
“你们想干什么?”我面色不善地问道。
如果说,我和鹰韵勉强算是盟友的话,那我和这对双胞胎肥妞儿只能算是敌人。
“别紧张。我们这次来只是想请你帮个忙。”长胡子的双胞胎肥妞儿冷声道。
“求人帮忙好像不是这个态度。”我下意识的摸向马下的弓、箭说。
“说了别紧张。这次的赛马这么乱,咱们不如合作一次。”长胡子的双胞胎肥妞儿说。
我紧了紧手中的缰绳说,“哦?愿闻其详。”
“帮我们得到冠军,韵丫头就是你的了。”长胡子的双胞胎得意的说。
“你拿她当交易,人家同意吗?”我撇了撇嘴说。
“我们都是少主的人。只要条件时宜,我们都可以成为交易的筹码。”长胡子的双胞胎肥妞儿轻撩了撩头上的短发说。
我戏谑的摇了摇头,“道不同不相为谋。至于鹰韵,她喜欢嫁给谁那是她的选择,你们无权干涉,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说完,我提着缰绳缓缓向后方的树林退去。
这双胞胎肥妞儿还想跟我做交易,而且还拿鹰韵做筹码,真是不自量力。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树林中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我纵马向发声处跑去,发现众多的蒙古大汉同时发现了那杆大旗。可众人只是面面相觑,谁都没有动。
因为在杨树林的中心竟然出现了一个小湖。湖水清澈如镜倒映出天空的白云和、和煦的阳光,秋风扫过湖水,又在湖面上荡起一阵涟漪,使在场的众人、无不迷醉这美丽的风景。
而我的视线却落在了小湖的中心。因为我们要寻找的那杆“大旗”就被扎在小湖中心的水面下。
小湖长宽大概有100米,平均水深不到五米,湖面上没有任何的船只。
虽说马有龙性,可以游水渡河。但面对着如此深的湖水,一众蒙古大汉都是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贸然下水。
在小湖旁的鹰衫望向鹰潭蛊道,“老头儿。胜利近在咫尺,不如你下河把大旗捞上来?”
鹰潭蛊老脸一沉,“我下水去捞?捞上来以后、被你们群殴吗?”
鹰玉控制着赛马踏入湖面,“这湖水虽然不到五米,但咱们蒙古人都是旱鸭子,贸然下水依然十分危险。”
“小屁孩儿,你什么意思?”鹰衫冷着脸问道。
鹰玉也不生气,指着一旁的树林说,“砍一截木头,再派一位勇士抱着木头下河把旗拔出来。”
“然后呢?”鹰衫依然是面色不善地问道。
“然后就看咱们的本事了。”鹰玉也不避讳,开门见山的说。
鹰衫板着老脸,摆出一副长辈教训小孩儿的态度说,“那这个任务就交给你啦,赶紧给他砍截木头,让他下湖捞旗。”
话落,竟然真的有人去给鹰玉砍木头…
鹰玉在马上环视了一圈众人,“竟然各位成年人如此怕水,那我这个小孩子愿意冒险一试。”
他这话说的绵里藏针。表面上趋炎附势,实际上、暗骂一群大老爷们儿却让一个小孩子涉险。
我没有理会众人,骑着黄马,在小湖旁绕了一圈儿,发现周围依然没有鹰韵的踪迹,心中不禁更加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