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一群蒙古大汉越走越近,我心一横,将手中包裹着火焰的巨木甩向身后的人群。
巨木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可身后上百人见状,全部弯弓搭箭。以时间,密集的箭雨、如雨点般飞略而来!
“下次说什么、都不会再跟你在一起了!”孟青儿哭笑不得的说。
话落,那没有箭头的弓箭,如冰雹般重重的砸在我们身上。
我用身体护住怀中的鹰韵,满脸苦笑的说,“你要是后悔,咱俩现在散伙还来得及。”
孟青儿用手护住自己的脑袋,但是飞过来的弓箭仍然打的她叫苦不迭。
“回去我就打辞职报告。这辈子都不见你。”
我快马加鞭,终于在上百名蒙古大汉、追上我们之前,有惊无险的回到了出发点。
而在这里迎接胜利者的人,竟然是总堂主的夫人“包艳艳。”而和平时见她不同,此时的包艳艳眼圈微微有些红。好似刚刚哭过一样。
我勒紧缰绳停在“包艳艳”的身前,举起大旗扭过头、怒视这上百名追击的蒙古大汉。
“我看谁敢过来?”
众人闻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愤愤不平,奈何、在堂主夫人面前又不好发作。只能不甘的用愤怒的眼神直视着我,良久没有回话。
我将鹰韵扶下马,随后又将手上的大旗递给她,“去吧!鹤城鹰王。”
鹰韵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双手接过我手中的大旗,“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对你从来就没失望过。”我轻声说。
鹰韵双手托着大旗,一瘸一拐的走到包艳艳面前,将那面大旗双手奉上。
“堂主夫人,我赢了。”
包艳艳有些诧异的望了我二人一眼,“怎么又是你们俩?”
我和鹰韵对视一眼,都是苦笑着没有说话。
包艳艳随手接过大旗,瞟了一眼鹰韵腿上的伤,“你们很好!所有的奖励翻倍,回去治伤吧。”
鹰韵有些愕然的望着后者的背影。但没有过多的迟疑,她便赶忙一瘸一拐的追上包艳艳。
“堂主夫人,今天的晚宴我可以参加吗?”鹰韵满脸期待的问道。
包艳艳黛眉微蹙,“晚上的宴会已经取消了。”
“为什么?不是要商议赞助的事吗?怎么会取消呢?”鹰韵忘记了腿上的伤痛,转而如同机关槍一样,一连串的问出了好几个问题。
包艳艳有些不耐烦的摇了摇头。“说了取消、就是取消了。明天就回你的鹤城,以后没我的命令,不准在回鹰堂总部。”
话落,“管事”也就是戴着面纱的“蓝虎”和鹰潭蛊也刚好双双回到马厩。
见到包艳艳二人双手抱拳道,“堂主夫人。我二人有要事向总堂主禀报。”
包艳艳随手将大旗甩给“蓝虎,”“总堂主身体不适,不见客。”
可蓝虎却不依不饶,我作为冰城的赞助商之一,“出现问题,有权利面见总堂主。”
包艳艳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弧度,“那我要是不让你们见呢?”
蓝虎缓缓直起身,“那我有权利撤出我们公司的赞助。”
包艳艳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意,但片刻之后,她便恢复了冷静,“好!你们跟我来吧。对了,不光是你们俩。鹰堂大小的鹰王和赞助商都跟我一起来吧。”
众人闻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之间竟然都愣住了。
片刻不到,鹰韵最先反应过来。挽着我的胳膊,快步追上包艳艳。
孟青儿一众人紧随其后,众人见状也不拖沓,纷纷跟着“包艳艳”向、草场上的棋盘、“帅位”蒙古包走去。
而和其他的房间不同,这个蒙古包外表极为豪华。体积相比其他的蒙古包也要大一些。
来到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白鹰卫,”恭敬地打开大门。“夫人请。”
包艳艳带头儿进了屋,众人鱼贯而入。
蒙古包内的陈设非常简单,只有一张隔着纱帘的大床,和一张喝酒用的大桌。
包艳艳指着挂这纱帘的大床说,“堂主就在里面休息。你自己去问吧。”
蓝虎疑惑的点了点头,有些忐忑的走上前,犹豫了良久,才缓缓拉开了纱帘。
“啊!”
片刻不到,空气中便传来了一声女子儿的、尖、叫。蓝虎似乎看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东西,扯着纱帘向后退,但那纱帘不禁拉扯,被扯断后蓝虎顿时有些狼狈的栽倒在地。
虽然动作很流畅,但全场有底子的人、都能看出蓝虎是装的。
鹰潭蛊见状,一脸不屑的说,“怎么了?怎么了?一惊一乍大惊小怪的?”
可扭头看向大床,他也是吓得一蹦三尺高。
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那张大床,只见总堂主仍然安静地躺在那里。但他的脸上却被砍了数十刀!整个人都已经面目全非。
众人见状,全场哗然。
“果然如此。”孟青儿用仅有我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