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控制、不住、的轻拂着她的脸颊,心中好似有千言万语想对她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我不知道、到那时,我们再见面是朋友还是敌人。如果她知道、我始终都对她有所隐瞒,她会不会拔出刀来、一刀杀了我?或是让震撼王把我撕成碎片?
可就在这时,莲心似乎做了一个噩梦,柔软的娇、躯突然一颤。我轻抚她侧脸的手掌移位,顺势划入了那紧、致的玉颈。温凉的触感、瞬间将我从混乱的思绪中拉回到现实。
望着那蜷缩在地上,显得极为无助的轮廓,我毫不犹豫地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特娘的,以后的事情、就交给以后,活在当下,才是洒脱的人生。
…
翌日早上,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子照亮了黑白格调的别墅。又是双膝跪地的一夜,但和陪“雨微”那一夜不同。这一次,我整晚都紧紧的抱着怀中的、美人,片刻都没有松手。而且手脚也变得越来越不老实。
“摸、够了吗?”正在我肆意妄为的时候,怀中的莲心突然睁开双眼道。
“自古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双手束缚住她的脖颈和柳腰,低下头、有些无赖的说。
莲心揪住我的衣领,一把将我扯到她面前,“你错了。自古都是瞎了眼的女人、才会爱上坏男人。”
我轻轻凑到她的唇边,“那你的眼睛瞎了吗?”
莲心精致的大眼睛转了转,用行为、回答了我的问题。
我缓缓凑上前、无赖的、唇轻轻接近她的唇畔。莲心本能的喉咙一紧,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
“咚咚咚…”
可正在我们含情脉脉时,门外却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信使大人,白家的法人‘化琳、’和‘蓝煞’及二夫人‘陈红,’来问这次湖贞兽的捕获情况。”门外的鲁玉菲恭敬的说。
我怔了怔,身上的动作也停在了原地。
莲心皱起秀眉,“告诉她在外面等着。”
“可是…”门外的鲁玉菲欲言又止道。
莲心抓起地上一个酒瓶,重重的砸在门上。“没什么、可是的。我说让她们等,就给我等着。”
随着一声瓶子被撞碎的脆响,门外瞬间鸦雀无声。
莲心回过眸,睨视着我的双眼,轻轻的、舔、了一下自己的下嘴唇。锋利的舌钉、瞬间将唇角割开了一道口子。
“我嘴里的‘舌钉,’名为‘琉璃玉皇蕊。’是由一整块的金属‘铬’打造而成。表面的花蕊形状、有八道刀刃,可以轻而易举地割断钢笔的笔尖。这样一个冷艳又危险的美人,你敢主动去吻吗?”莲心扬了扬眉,挑衅一笑道。
我欣然一笑,难怪我的口腔、在昨天被割的血肉模糊,原来是她将这么危险的一个东西、钉在了自己的舌头上。
“你不怕这个钉子吞了?给你来个剖腹自杀?”我歪着脑袋问道。
“我修炼禁术,就算受伤也很快可以恢复。”莲心扬了扬眉说。
我对着她绝美的脸颊吹了口气儿,“你还真是个带毒的玫瑰花啊。”
“怎么?不敢了?”见我犹豫、莲心挑衅一笑道。
我直视着她的双眼,长长地做了几个深呼吸。随后托起她的长发,悍不畏死的吻向那颗剧毒的玫瑰。
缠绵是极为短暂的,但那颗锋利的舌钉,依然割的我鲜血直流。莲心在下方饮掉那些流出的鲜血,贪恋的模样,仿佛是在饮这世界上最香甜的美酒。
和莲心的缠、绵、是快乐而危险的。就好像两只缠绵的刀郎,“雌性”注定会吃掉另一半的灵魂。
“咚咚咚…”
正在我们意、乱、情迷时,门外再次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我说信使大人,您的时间是时间,我们的时间就不是时间吗?这样在里面躲着,究竟什么时候见我们呐?”
声音尖酸刁蛮,显然正是我那个正在得宠的前妻“陈红。”
莲心收回红唇,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不想见到的人就像烦人的苍蝇,永远都甩不掉。”
“这句话我爱听。”我捂住自己流血的嘴唇道。
“抱我去楼下的衣柜。我每天都必须要穿的一尘不染。”莲心说。
我挣扎的站起身,但很快又是一个踉跄摔在地上。由于双腿跪了一夜,别说抱着一个人,就是自己轻手利脚都站不起来。
莲心戏谑地摇了摇头,“站起来。别以为我会同情你。”
虽然摔得有些狼狈,但我依然将莲心护的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