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注射的药物里做了调整,让你出现了一种假死的状态。但担心露馅,又不敢调整太多,我真怕一个不慎,你就这样真的死过去。”程雅静扶着自己的额头说。
我对她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这才发现她的眼圈有些黑,显然是好几天都没有休息过了。
“我睡了几天了?”我问道。
“已经一个星期了,要是再醒不过来,就是华佗在世都救不了你了。”程雅静说。
“赵婷和雨微知道我还活着吗?”我问道。
程雅静摇了摇头,“这件事儿我做的很隐秘,除了我大哥程波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
我赶忙探了探自己的胸口,当摸到两块血玉还在时,心中长长的松了口气,“你快告诉她们一声,别让她们太担心了。”
程雅静闻言,面色十分古怪。仿佛有很多话想说,却又欲言又止。
“出什么事了吗?”我有些担心的问道。
“没什么事儿。你现在必须把身体养好,否则什么都做不了。我虽然保住了你的命,但进入你身体的药物可是实打实的剧毒。我已经给你注射了七天的解药,你才醒过来。瞧你现在这情况,没有一个月恐怕是下不了床了。”程雅静很无奈的说。
我晃了晃自己的肩膀,想坐起来,却由于体力不支,又摔回到床上。
程雅静赶忙将我扶起来,“你想做什么?”
我对着身后呼唤了两声,“蓝凤,凤姐,干、妈…”
可面对我的呼唤,身后却静的出奇,没有任何回应。
“你要干什么?”程雅静追问道。
我叹了口气,睨视着程雅静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程雅静不置可否,“你不相信我?”
我收回咄咄逼人的目光,有些歉意的说,“我把命都交给你了,还有什么不相信的?只是我感觉你似乎…”
“我保证我做的事情不会伤害到你,也不会伤害到你的女朋友们。”程雅静打断我,目光诚恳的说道。
我叹了口气,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再去纠缠反而显得矫情。
程雅静重新让我躺好,“你好好休息一下,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
说着,程雅静再次取出一瓶橙色的注射液,换掉悬在我头顶的空瓶。
想来我昏迷的这七天七夜,程雅静一直在不断重复着给我更换输液瓶。
“你也休息一会儿吧。”见她隐隐有些憔悴,心中不由升起几分感动。
程雅静会心一笑,“你输的液,平均每两个小时才换一次。我趁机也会睡一会儿,不碍事儿的。”
我伸出手,想要整理一下她头上的发丝。奈何现在虚弱的厉害,眼前一黑,再次失去了意识。
这般浑浑噩噩的过了几天,终于有力气开口吃饭了。接近十天的时间,一直靠营养液苟活。再这样下去,我这“施瓦辛格”的体格也得变成木乃伊。
“我知道我吃了三碗儿了,可是我还想吃一碗。”我指着被我风卷残云的小米粥说。
“不能再吃了。”程雅静厉声道。
我一把将大言不惭的程雅静抓了过来,“我小十天没吃饭了,你没给我大鱼大肉也就算了,一碗小米粥都舍不得给,这也太过分了吧?”
程雅静轻笑一声,满不在乎的说,“你长时间没有进食,胃的消化能力较弱,需要慢慢适应。”
“我不,我想吃红烧肉。就吃你上次在医院给我做的那种。”我虚弱的搂住后者的纤腰耍赖道。
“不行。”程雅静强势的推开我说。
我走下床,佯装虚弱的向程雅静摔了过去。后者果然上当,赶忙双手扶住我。
“你逞什么强啊?没有一个月,你是下不了地的。”程雅静说。
我全身软倒在程雅静怀里,醉人的香风,隐隐让人有些迷离,“程姐姐,人家只是想吃一顿肉,解解馋而已。”
程雅静翻了翻白眼儿,“这里没有原料,过几天我买回来给你做。”
“不,这儿有原料,我先吃一口。”我用力的向她领口蹭了蹭说。
程雅静哑然失笑,“你要干嘛呀?”
“吃肉啊。”我极为不要脸的说。
程雅静顿了顿,想要重新将我扶回到床上。可我却十分无赖的靠在她怀里,不让她挪动分毫。
“你?”程雅静怒道。
“你要么给我做红烧肉,要么我就吃、你。”我凑到她光、洁的玉颈前说。
程雅静唇角微微勾起,“跟我耍无赖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