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问你一句,你去还是不去?”雨慧冷声道。
我擦掉额角的血迹,不要命的扑进她怀里。由于我是蹲在地上,这个高度也只能抱住她的、小、腹。“我不去,你也不准去。”
雨慧冷视着我,拳头渐渐攥紧。隔着那薄如蝉翼的红裙子,我听见她的心脏也在剧烈的跳动。
“二小姐,你千万别生气。咱们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我用她的红裙子擦掉额头的血迹,死皮赖脸的说。
见自己整洁的红裙子被我弄脏。雨慧更加恼怒,一记耳光,狠狠的扇在我的脸上。力道之大,直接将我打了个人仰马翻。
心说,这小娘们几个月不见手劲儿见长。
“感觉怎么样啊?”雨慧冷声道。
我木然的坐起身,“感觉好极了。”
雨慧摇了摇头,重新坐回到椅子上,翘起二郎腿、遥望向远处的高楼大厦,“你跟我一样,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那咱们就服一次软。冤冤相报何时是个头呢?”我试探性的安慰道。
雨慧垂眸不语。良久过后,眼角竟然划过了几滴晶莹的泪珠。
我蹭到她面前,抓着她的脚踝安慰道,“二小姐,你别哭哇。有话你跟我说,有气你跟我出,千万别憋着。”
雨慧没有回话,而是松开了自己的一头长发。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儿去剥桌子上的大蒜。
我不敢言语,只是静静的望着她。雨慧没多大一会就剥了一大盘。但她还在继续剥,丝毫没有停的意思。
我抓住后者已经赤红的手,阻止道,“别在弄了,否则你的手会肿起来的。”
“蒜”这种霸道的调味品,绝不是一个好惹的角色。它产生辣味的物质是一种统称为辣椒素的辣椒碱。剥大蒜时,辣椒素沾在皮肤上,会使微血管扩张,导致皮肤发红、发热,并加速局部的代谢率。同时,还会刺激痛觉神经。
我在饭店工作时曾经徒手剥过半小时的大蒜。指头被辣的几乎失去了知觉,足足两天才从那可怕的痛楚中缓解过来。
雨慧将一大盘剥好的大蒜推到我面前,“你我许久不见,我总该请你搓一顿。别客气,这些都是你的。”
说完。她没有停,仍然继续剥。大有我剥多少,你就得吃多少的驾势。
我无奈的笑了笑,抓起盘子里的大蒜,如同嚼花生米般,往嘴里塞。起初的十来瓣大蒜,我吃着还能感觉出辣味。但后来嚼着嚼着嘴就没有知觉了。胃里如同火烧一样的疼。
一盘,两盘,三盘…雨慧剥一瓣我就吃一瓣。最后被辣的,直感觉眼睛都要喷出火来。眼见这小娘们儿没有停的意思,我只好硬着头皮抓住她的纤手。
“怎么?受不了了?”雨慧轻蔑的问道。
“哪有。我只是担心辣到你的手。”我洋装虔诚的说。
雨慧扬起洁白的玉手在眼前晃了晃,“你似乎真的变了。曾经不管我怎么虐、你,你都不会这样求饶。”
我怔了怔,转而重新做回到座位上,自己剥起了大蒜。“我说了,我只是怕你辣到手。你喜欢让我吃蒜。我自己剥就好。不用你动手。”
雨慧微微蹙眉,随手抓起桌子上的盘子砸碎。随后抓起一块碎瓷片,直直的向我逼了过来。
“慧慧。你怎么伤我都可以,但别让我当瞎子行吗?”我吓得坐在椅子上一动都没敢动,胆战心惊得逼视着那碎瓷片的靠近。心说这小娘们发起狠来了,难道要把我的眼睛挖下来不成?
雨慧没有回话。而是轻轻坐在我的腿上,长发飘飘,水眸勾人。可这不断靠近的美艳又熟悉的脸颊,却让我生出了从未有过的恐惧。
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嗅着那不断靠近的香风,想躲却又不敢躲。
雨慧用舌尖舔了舔手中那锋利的碎瓷片,一滴血液瞬间将那瓷片儿染成了红色。“想让我放弃复仇也可以。那就让我把对赵家人的恨,全都释放在你的身上。
当然,你也可以反抗。就像上一次在鹤城阻止我那样,把我打赢了,我就听你的。”
我抓住雨慧的纤腰,双眸紧闭,“算了,这次我选头一条。你动手吧。我扛得住。”
虽然话说的这么硬气。但我心里一点底儿都没有。雨慧这个丫头现在变得有点陌生,我真担心一个不小心把我给、阉、了。
果然,这家伙真没让我失望。只见她似乎在规划这路线般,手指轻轻在我脸上摩挲了一圈。随后一道刺骨的疼痛传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