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有什么话直接说就是了。”看着林清寒这样一幅欲言又止但却明显激动不已的模样，顾唯辞轻笑一声，点了点头道。
这可是工作时间，粟歌又在一旁看着，怎么想，顾唯辞都觉得有种怪异的感觉。
“顾小姐不要急吗。”凑近一步，林清寒眯了眯眸子，如同一头狼看着自己猎物一般的眼神，摇了摇头道：“顾小姐，其实我是很好奇，你是怎么样可以让自己看起来那么不一样的。”
一句突如其来的话，看似没头没尾，却让顾唯辞的心脏猛地缩了一下。
以前的她，一直用同样的一种面容出现，哪怕是这么多年的林子杰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可是在短短的这段日子，在粟歌这几个人面前，不知不觉的似乎已经打破了十几年的一种长此以往的平静水面，又或者那一面……镜子。
一瞬间，顾唯辞有种胆战心惊的感觉。
“哎，你怎么了？”虽然顾唯辞的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但是林清寒却觉得有点儿不同，皱了皱眉头问道。
“有什么事情就快说吧。”顾唯辞还没有回答，一道冷清低沉的声音从两个人身后传来。
林清寒眉头一挑，转头哼了一声，“又没有和你说话，你着急个什么。”
“你现在占用的时间是工作时间，站着地方是我的办公室……”慢条斯理的声音，甚至带了几分悠然闲适，但是那话里的压迫味道却怎么都无法让林清寒忽略。
“好好好，明白明白，ok ，粟大总裁，我立马，马上，说完就离开行吗？”白了粟歌一眼，林清寒挑了挑眉头，“非得把自己身边的整得跟你自己一样成为工作狂你才开心了。”
“林先生。”看着重新望向自己的男人，顾唯辞轻笑一声，点了点头，“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说完……我还得工作去了。”
“啧，不是，你看看你，这……”手指在顾唯辞身上点了点头，又回到了粟歌身上，林清寒猛地叹了一口气，“我说粟歌怎么能够找到你这么好的员工呢，感情你们其实是臭味相投啊……”
两个人说话的方式都还有什么区别，虽然顾唯辞的语气听起来没有那么冲，但是其实还是一样的不容置疑，说一不二。
“行！打住！”伸手一挥，林清寒乜了一眼顾唯辞，又乜了一眼粟歌，“接下来我绝对说正事，你们别开口。”
“顾小姐，我想说的是……秦喻是上次陪你来一起面试的那位吧，也就是……那天晚上……”嘴角抿了抿，林清寒眸子里带上了几分异样的色彩，声音里酝酿了了一种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小心翼翼。
“嗯。”点了点头，顾唯辞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她怎么了吗？”
难道之后，秦喻和林清寒还碰到了面？
“那她是不是开了一家叫做豫新的工作室？”手掌一拍，林清寒道。
秦喻在b 市开的工作室，名气不算大，但是绝对也不能够说默默无名，而且名字就叫做“豫新”，用秦喻的话说，她希望她设计出来的每一件衣服都能够成为顾客的心头好，在她们舍不得丢弃，犹豫是不是要换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