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盛，怎么回事，说吧。”手指在桌上点了点，粟歌坐在办公桌前，目光里满是威严。
顾唯辞一进来，便看到这样一幕，秘书办公室的成员此刻集体站到了总裁办公室里，原本宽敞的办公室，也因为这样的情况而变得拥挤了几分。
而这些平日里走路都是高高抬着头，姿态无比高傲的秘书办的女人们，也一个个垂着头，挤在一起，看样子有些不知所措。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打开，里面的人似乎都惊了一下，虽然不敢抬头，但是却不能够阻碍那些女人依旧用余光朝旁边看去。
“粟总……”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顾唯辞没有多问，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你先回办公室吧，我有事叫你。”粟歌眸子一眯，落到顾唯辞手里的蛋糕上看了一眼，皱了皱眉头道。
“好。”点了点头，顾唯辞从善如流的回到办公室，没有再粟歌的区域里多留哪怕一秒钟。
几个女人看着那双修长笔直的腿消失在了视野里，嘴角撇了撇，却把头垂得更低了。
“我的话，我不希望问第二遍，如果你不能够给我回答，十分钟内，秘书办所有的人，都去人事部领这个月的薪水，包括你，张盛。”看着那玻璃门被关上，粟歌重新将目光投向对面的几道身影，眸子里满是阴鸷。
他只是回家了一趟，公司居然出现了这样的事情？虽然知道有的人心思不单纯，但是他粟歌还没有这个兴趣成为他们茶余饭后的话题，更不要说还带上了顾唯辞……
“粟总，我们……”张盛嘴角抿了抿，脸色白了几分。
“你们可以选择自己站出来说明情况，同样可以告诉我是谁第一个发出这张照片。”将桌上的手机往前一放，粟歌的动作不大，但是那同样不大的声音却让几个人心都颤了颤。
几个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色的苍白便是红润的妆容都遮盖不住。
她们以前也不是没有私下讨论自家总裁大人的事情，只是向来都没有被总裁大人亲自碰见，这次却在阴沟里翻船了……
而且以前对这些事情并不怎么在意的粟总，这一次怎么看都有些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如果顾唯辞在，如果她能够看到手机上的照片，就能够发现这张照片和楚安安给她看的正是同一张照片。
屋里陷入一片死寂，几个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只是这象征着生命的东西，却在此刻如同那击打在心口上的死亡之鼓。
在几分钟后，终于还是有人忍不住站了出来，“粟总，这张照片，是从前台流露出来的……”
在绝对的气势下，心虚的人终究还是心虚了。
“你们秘书办的人……倒是路子走得广。”嗤笑一声，粟歌挑了挑眸子道。
张盛心里一紧，知道粟歌这一次是真的不打算善了，呼了一口气，“粟总，这件事情是我没有做好，我……”
“刚才在讨论的人，既然这么喜欢交流，这一次南非的合作，你们都跟过去吧。前台的那个……张盛通知前台经理，让他处理。”打断张盛的话，粟歌的眸子在刚刚说话的女秘书身上一扫而过，淡淡一笑，“回去工作吧。”
“粟，粟总……”听到粟歌的话，几个女人脸色齐齐一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满是惊恐。
“走吧。”张盛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那闭上眸子的男人，转头对几个瞬间失去了主心骨的女人，摇了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