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王道先是吃了一惊,继而又立马明了了,嘿嘿一笑,“什么时候的事啊?不会是一见钟情吧?”
翻了一个白眼,林清寒哼哼了两声,“什么一见钟情?哥们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吗?”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林清寒的脸上却是实实在在就写着“我就是对她一见钟情了,怎么着?”
“呦呦,你不是那么肤浅的人?你谁啊,你可是阅遍无数女人,深入女性人群,明白人家身体及灵魂需求的男人,自然不是那么肤浅的人,粟歌,你说对吧?”给了粟歌一个眼神,王道越来越乐呵。
知道粟歌的治疗有了效果,又知道林清寒这个平时吊儿郎当把感情当做大白菜的家伙终于开窍了,王道怎么能够不开心。
看着王道和林清寒两个人闹,粟歌也不插话,只是那平常淡然的嘴角,却是浮现了一点一点的微笑。
“王道,你家伙可别乱说,以前的事情归以前的事情,现在我可是认真的。”一听到王道把自己的陈年旧账翻出来,林清寒不由有些焦急。
看着林清寒的眼神,王道更加乐呵了,只是朋友还是不能够坑的,当下拍了拍林清寒的肩膀,“放心吧,作为兄弟,我不坑你。”
“你只要不说话,我就放心了。”白了王道一眼,林清寒摇头晃脑唏嘘了几声道。
眼珠子滴溜滴溜转了几圈,王道看看粟歌,又看看林清寒,“喂,你说说看,你是怎么就看上了人家秦喻的,快说说,秦喻的好朋友可是粟大总裁的助理,说说看说不定可以让你近水楼台先得月。”
“什么近水楼台先得月啊?她现在能够让我和她说上十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叹了一口气,林清寒摇了摇头。
“真的那么难?”咽了咽口水,王道有些不可置信道。
“不然呢?”林清寒挑眉,眼里带了几分沉默。
看着他这个样子,王道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天夜里看到秦喻的第一个反应,最后叹了一口气,“我说兄弟啊,受过情伤的女人,不容易。想要再次打动一个把心藏起来的受过情伤的女人,更不容易。”
望着林清寒又颓然一分的眸子,王道长吁短叹,“任重而道远啊。”
“你别打击他了,难得他这样。”望着这边越来越来劲,那边越来越蔫的林清寒,粟歌终于还是缓缓道。
“行,不打击他,不打击啊。”点了点头,王道说一句,便安慰性的在林清寒身上拍一下,“我告诉你啊,虽然受了情伤的女人难追,但是我知道的是,只要你能够撬开她的心一点点,就很有可能成为愈合她伤口的那个人,那么剩下的事情自然就不难咯。”
说道最后一句,王道嘴角还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一双眸子真诚得不能够再真诚得望着林清寒。
“真的?”林清寒眯了眯眸子有些不信道。
“我骗你干嘛?你不信我,但你得记得我是干嘛的啊,我可是遇到过不少这种事例。”拍了拍胸脯,王道嘿嘿一笑,道:“我拿我的职业资格做担保。”
白了王道一眼,林清寒撇了撇嘴,“你的职业资格只对你的患者有效。”
“那你也来啊,我把你当做患者治疗一下?”龇牙咧嘴,王道笑得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