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说点什么,化去适才的尴尬。
萧珏瞅了那小人儿一眼,俊脸上升起了一抹温凉的笑意,坐到了椅上,有一搭无一地答道:“是啊,再不来,孤都要忘了你了。”说着大手拽住了她的小手,把人扯了过来,搂住腰肢,把她背身摁在了腿上,束缚在怀中,凑近了她的耳朵,温声暧昧道:“嗯?你病的也太久了。”
男人在她耳边呵出热浪,簌簌感到有些痒,微微缩了缩,但又不太敢动,软软地道:“妾身也好烦,好想殿下,更怕殿下忘了妾身,妾身病着,带着晦气,也不敢去找殿下,可这病,越急越是不好。”
她说的倒是实话,前几日他不来,急时确实想过去找,但也确实不敢。
萧珏嗅了下她头上的香气,抬手很是温和地把她鬓边微乱了一点点的秀发掖至耳后,“好香啊。明日除夕家宴,你可能去?”
小姑娘前边儿刚被他挑-逗,红着小脸儿,听他转了话题,略微一怔,后边儿脑子便反映的有些慢,半天方才明白过来,这男人说的是入宫。
因为那日差点被害,簌簌对入宫还真是心有余悸,况且她知道,太子妃肯定是得去,其实便有些不想去。可萧珏问到此了,簌簌也知道,这太子府的妃嫔不止她一个,萧珏也不可能人人都带着。带她是恩宠,她拒绝怕他不高兴,也不想失了这份恩宠。再一想这次去是同萧珏一起,太子妃倒是应该也要收敛收敛,不敢做什么,于是便答应了,软软的小嗓音问着:“那,殿下肯带妾身么?”
“你说呢?”
萧珏声音更沉也更暧昧了,这话问完,在那小人儿的小脸儿上轻吻了一下。
屋中的气氛顿时旖-旎了起来。
“殿下.......”
小簌簌一缩肩膀,糯糯地道:“殿下带妾身去,妾身当然去。”
“嗯。”
那男人沉声相应,嗅着她的香气,鼻尖划过了她的小脸儿,唇便落到了她的耳垂儿上,哑声道:“数数看,孤有多少日没疼你了?”
小姑娘知道他所谓疼是什么。
那男人的话说完便含住了她的耳垂儿,小簌簌顿时感觉置身火炉了一般,娇柔的身子颤了两颤,也哼唧了两声,下意识更躲了,但也没敢躲的那么明显,听那男人沉声反问,“嗯?”
簌簌羞的满面绯红,但只得去数,不时,颤着声音答着。
“有,有一个多月了。”
萧珏恍然大悟一般地“哦”了一声。
“那么久了。”
“嗯。”
簌簌点头,他弄得她痒,忍不住娇柔的小嗓音又哼唧了一声,接着听那男人道:“那上次,孤是先从前边儿还是先从后边儿?”
簌簌听完这话,人都傻了,脸更是红了个透,连连摇头,“妾身,不,不知道。”
萧珏唇角微动,“怎么还不知道呢?”
小姑娘呼吸愈发的急促,窘的不是一点点。
“就,就是不知道。”
萧珏“哦”了一声,而后竟是还没完,一只大手滑到了她的裙中,一只捏住了雪腮,将那白净水嫩的小脸儿转了过来,哑声问道:“那这次你想先从前边儿,还是后边儿?”
簌簌眼中湿漉漉的,头摇的更像拨浪鼓一般,“不,不,妾身不......不知道。”
萧珏终是调-戏-逗-弄的够了,方才满意。
月上枝头,不时屋中便传出了让人脸红的声音。
簌簌不知道自己被那男人抱到榻上的时候是什么时辰了,只知道自己缩进被中,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这一觉到了天亮,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地醒来之时,看向身侧也没见那男人,小姑娘便唤了侍女。
巧云闻声过来。
簌簌问道:“殿下昨晚宿在这了么?”
侍女应声,“是的,昭训,殿下是晨时走的。”
小簌簌眼睛缓缓地转了转,自己竟是睡得那般死,一点都不知道。
她确是此时脑袋才清醒了,如此也便想起了昨晚.......
但区区只想了一点,小脸儿便又红了个透,强行切断了记忆,这时也意识到自己又没说上那正事。
接着,她倒是也没时间想什么。
今日乃除夕,晚会儿她要随萧珏入宫。
小簌簌便开始紧锣密鼓地收拾了起来。
她今日穿着打扮照上次入宫时艳了那么几分,究其原因,可能是因为有萧珏在,给她壮了点胆儿,但只是比上次艳了些而已,整体瞧着,还是偏素的。
下午,临出行之前,巧云从外回来,进屋笑着与她道,“便只带了太子妃和昭训俩人。”
簌簌小脸儿微红。
她料到了,但也心中惴惴,因为有那程妤。但又自知,程妤乃太子妃,是不可能不去的。太子就是不带她,也得带太子妃,所以,这事儿也是没法子。
只是,那程妤怕是要更厌恶她了。
簌簌倒是明知道会是如此,可她讨好萧珏,也没法子。
除去程妤之外,不得不说实则簌簌还是喜欢和期待这次除夕家宴的。
原因有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