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瞳听这话就奇怪,但奇怪归奇怪,这是陆晚晴自己说地,那就看德妃洪望舒的意思了:“德妃,现在陆媛妃想将八皇子华宝托付给你照顾,你可有精力?”
德妃洪望舒却应承了下来,出乎意料了:“臣妾看华宝这么可爱,喜欢得不得了,一定会专心照顾华宝,不负陆媛妃的托付,也不让皇后娘娘操心。”
德妃说地是好听,可你真能用心照顾别人的孩子吗?
“那就辛苦你了。”夏雨瞳疑惑地看着德妃。
德妃摇摇头:“哪里辛苦,这是求都求不来的事呢,以后臣妾的咸清殿里有娃娃笑声,这就热闹了。”
“嗯,好。”夏雨瞳离开了缤纷殿,回到椒房宫。
讨论开始了,夏雨瞳抿了一口茶,放下来:“本宫就奇怪了,陆媛妃是怎么回事,就一点头痛,谁没有过啊?因为这个,连自己刚生下的儿子都交给别人带,她这有做母亲的样吗?”
海葵仔细想想今日见到听到的,说着:“皇后娘娘,奴婢看陆媛妃不像是哪里不舒服,像是在偷懒不想照顾孩子。”
“装病?”夏雨瞳觉得有可能:“可能是,陆晚晴为何要装病来将她的责任推给别人啊?要本宫来说,累坏自己也不放心别人来照顾自己的孩子,何况这孩子还在襁褓中呢。”
“皇后娘娘说地极是,以前奴婢照顾小骨头的时候,虽说小骨头不是奴婢亲生,但奴婢从不肯让别人来照顾他,尤其是到了晚上,俗话说幼儿在晚上是离不开亲娘的。陆晚晴难道不懂吗?”
“德妃也挺大胆,就那么随意地答应了陆晚晴的要求,要是有个差错,华宝有恙,看她德妃怎么承担这责任。”夏雨瞳说着,略微紧缩了双眼,想想没事:“以后注意些吧,多去咸清殿看望八皇子华宝,不得让华宝有事,否则本宫也有责任。”
说完,夏雨瞳就去赏荷花了。
日子就这么过着,夏雨瞳会定期去给太后问安,定期招集后宫妃嫔来用膳。她不想做的事情就是侍寝,觉得很没意思:华延钧, 你心不在我这里,这侍寝有什么用?你装模作样的来给我一点恩惠,就不必了,我不稀罕。
还有一件事,就是看那本起居注,很快翻完了,也总结出了这两个月来皇上华延钧的夜生活了:“最近这两月,皇上仍然是临幸韦萱和陆晚晴最多了,不过陆晚晴超过了韦萱。”
“这奇怪了,以前韦萱是去昌茂宫侍寝过的,都说韦萱是大美人,陆晚晴只是个‘小韦萱’,为何现在陆晚晴能反超韦萱啊?”海葵更是奇怪不已:“两个月前陆晚晴说她头痛连孩子都照顾不得,怎么还能对于皇上的临幸独占鳌头呢?”
奇怪吧?夏雨瞳也奇怪:“去查查看到底怎么回事。”
当然不必派细作去查,只要去询问一下就可以得个明细
丝缕宫,夏雨瞳来看望韦萱:“韦素妃,今日得空怎么不出去吹吹风?夏日的晚风是最舒适了。”
韦萱今日也没有与夏雨瞳说些风凉话,她没有化妆,显得脸色有些泛黄,整个人有些偏瘦:“今日就不去吹晚风了,这此受凉一直不见好,吹不的风。”韦萱的话是从鼻孔中出来的,看样子是着凉很重啊,她还说着:“皇后娘娘来看望臣妾,臣妾无法行礼,这真是失仪了。”
听韦萱的声音,感觉她鼻孔都堵塞地厉害,整个人也没什么气力,夏雨瞳对这个仇人肯定是幸灾乐祸的,但也不能说出来,就说些表面话:“注意点,这夏天的着凉比冬天还要严重。”
是不是还要问点什么?夏雨瞳刚走出就回头问道:“华宸有无来探望过你?”
“没有,不要耽误了华宸的政事,他现在是太子了。”韦萱这个梦才刚开始,还未醒来。
“这样啊?本宫让华宸来看看你吧。”夏雨瞳离开丝缕宫。
她不明白现在的华宸是什么心思,虽常来椒房宫向夏雨瞳问安,却不来看望他的生母韦萱。那么华宸这到底是因为心里偏向夏雨瞳这个嫡母,还是想要向夏雨瞳讨好为以后的路走的顺畅呢?
亦或者,华宸是对他自己杀害了华宁华宥而感到心里不安,所以常来探望夏雨瞳?就算如此,夏雨瞳也不会领华宸这份情:你杀了我两个儿子,不管怎么样都无法抹杀你的罪恶!
“人就是抵不住老啊,韦萱虽说美貌还在,但是这身子骨就是不如陆晚晴,看这一病,也不知病多久了,皇上很多天没有临幸韦萱了。”夏雨瞳随意地耻笑着:靠容颜就是斗不过时间。
再去看看那位靠容颜迷住皇上的陆晚晴吧,夏雨瞳就是想让陆晚晴将她的孩子从洪望舒那里给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