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达兵随和地答道:“原来是这样!那你可要好好看,我告诉你啊,这可是达花她嫂子亲自画的图,然后按着图建起来的!”
“我也听达花说过了,”梁景文说着,转而充满敬佩地看向农小妹,“真真嫂子,你太历害了!真没想到你还会画设计图,我能看看你画的图纸吗?”
“不过就是一张小平面图而已,我也不懂什么承力计算,就是随便建的。哈哈,你想看也可以,但应该有点残旧了!”农小妹推辞道。
梁景文可是内行人,听到农小妹一个村妇,却能说出承力计算这个东西,他难免又愣了愣,忍不住重新打量起农小妹来。
他感觉农小妹很不一般,“真真嫂子,原来你还知道承力计算这个词啊?你是听谁说过呢?还是你本来就知道?”
“哦,咳!我还真只是听别人说的,并不懂什么意思!就是我们建房子时,都是我亲自去县城买的红砖,是那个时候听别人说的!”
“难怪!我就说呢,这些什么承力计算之类,可是我们建筑学的专业名词,一般人可不知道!”
总算掩饰过去了,农小妹更不敢给对方看自己画的图了,对方一看就知道她不像一般的村妇了,可不能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小秘密。
请他们进去客厅坐下后,他们很快又被墙面上挂着的,各色漂亮裙子吸引住了眼球,莫鸿涛忍不住啧啧称赞。
“真真嫂子,你真是太历害了!还会做这么多各式各样的漂亮裙子,难怪我姐姐和她的朋友们,不辞辛苦的都喜欢来找你做裙子!”
梁景文学的是建筑,他也学过放样什么的,所以他认为,能做出如此线条优美的裙子,肯定就得先画出图纸,然后放样。
他觉得有点奇怪,忍不住又问道:“真真嫂子,难道你学过美术吗?应该还懂得放样,不然你做不出这么优美的裙子!”
任达兵笑道:“她哪有机会学这些?是她自个儿瞎鼓捣出来的!”
“就是就是!我哪有机会学这些东西,我就是随便乱画的,其实我每做一款新裙子,都得先裁坏好些布料,我可不懂什么放样!”
顿了顿,连忙岔开话题,“你们都饿了吧?我先去做饭给你们吃!翠桃,你也在我们家陪他们吃点,现在先陪他们聊会天!”
任翠桃想了想答道:“也行,那我帮你做饭去!”
“不用不用,你和达花都陪他们聊天,达兵,你也陪着他们聊天,我一个人去做饭就成!也没买什么菜,就只能随便吃点。”
农小妹借故忙去了,她担心和梁景文聊得越多,对方越会怀疑她没说实话,要是他又跟任达花说点什么,那就不好了!
昨晚任达花他们回到县城时有点晚了,所以就在县城住了一晚。
今天才一早从县城坐车回镇上,然后又马不停蹄地,从镇上骑单车回到乡下,这会才十一点多,刚好到煮午餐的时候。
还没等王春杏回来,任茵茵便往晒谷地跑去找她,“阿奶!阿奶!你快回家!快回家!我们家来客人了!”
“来客人了?来什么客人了?值得你专门跑一趟来喊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