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自然是爱情和面包双丰收最好了。”周慧妍意有所指。
“是呀，但是如果一线女演员和爱情呢？这两者又怎么选呢？”凌戚薇笑着说。
“这个嘛。”周慧妍则低下头掩去了眼里的精光。
凌戚薇是谁，又岂能不明白她的意思？也没有催着问，只是淡淡的说，“所以呀，当时才真有那句女人最成功的是什么？”
“那薇薇姐，你觉得呢？”周慧妍抬起头来问。
“我觉得什么？慧妍问我的问题，根本不成立呀，第一我成不了一线女星，第二我也没遇到可以相守的爱情。”凌戚薇故意打马虎眼。
“不是闲聊吗？薇薇姐，哪用的着这么小心？”周慧妍无奈摇摇头，梦之队的风格就是这样，一直是谨慎有余的。
“哦，那要是我也是演艺圈的人，也面临这样的选择的话？”凌戚薇故意拉长了声音停顿。
“是呀，如果是薇薇姐，你怎么选？”周慧妍笑着问。
“我呀，我选一线女星。”凌戚薇直接爽快的回答。
“真的吗？薇薇姐，即使有一份很好的爱情放在你面前，你也会选择事业？”周慧妍郑重的问。
“是的，如果是我，我就选择一线女星。”凌戚薇笑着说。
“薇薇姐，是因为你没遇到合适的爱情吗？”周慧妍有口无心的问。
“嗯，可能是的，在爱情和面包之间，我肯定选面包的。”凌戚薇点头。
“可是薇薇姐，如果放弃了爱情你不后悔吗？”周慧妍又喝了一口咖啡低着头问。
“慧妍，其实所谓的爱情真的是很虚无缥缈不是吗？”凌戚薇直直的看着周慧妍，这个丫头看样子对z先生是动了真情，要不然今晚她也不会拖着疲惫的身躯来找自己彻夜长谈。
但是，凌戚薇应该怎么说呢？自己找人调查的结果，虽然z先生与她幽会了几次，但是她并不是z先生选择的最终伴侣，换句话说作为声名显赫的z先生，周慧妍对她来说，就是一个新鲜的橘子，喜欢吃也就吃几次，等过几天，就是想吃橘子自己也就没有水分了。
可是，这样的结果，自己又怎么告诉周慧妍呢？这个现在在爱情里没有智商的女人？好在虽然她现在思春，但是还没有完全昏了头，还知道有事情跟凌戚薇商量一下。
“虚无缥缈？”周慧妍重复了凌戚薇的话。
“是呀，慧妍，我不如你，你好歹是正常家庭长大的，你再看看我，我的身世你多少也知道一些的，我对于爱情是不能相信的，我只相信面包。”凌戚薇简单的概括。
“可是，薇薇姐，我…”周慧妍想说什么又咽了下去。
“不过呢，我也是随便说说，要是真的是我，我会先利用爱情达到一线女星，然后在做一线女星。”凌戚薇笑着说。
“利用爱情？”周慧妍瞪着眼睛问。
“是呀，要是爱情是真的，那么也不能叫利用，得叫帮忙；要是爱情不是真的，那么利用一下也无妨呀。”凌戚薇笑着解释。
“薇薇姐，你的意思是？”周慧妍低下头不肯说话了。
“我没什么意思，我不过也就是随口说说，你不是说了吗？咱们今晚不是随便闲聊吗？”凌戚薇笑着说。
“也是，但是薇薇姐，我…”周慧妍欲言又止。
“有什么就说嘛，第一，这里没有摄像机，我们今晚的聊天内容不会被作为花絮剪辑，第二，我是你的经纪人，我有义务保护你的隐私。”凌戚薇笑着说。
“我知道，这个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周慧妍赶紧解释。
“嗯，那要是你呢？慧妍，你怎么选？”凌戚薇直接奔了主题。
“我？我也不知道。”周慧妍红着脸低下头。
“嗯，我就知道慧妍是少女心。”凌戚薇笑着喝了柠檬水。
“薇薇姐，你怎么喜欢喝柠檬水呢？不酸吗？”周慧妍看着凌戚薇喝的那么痛快就问。
“酸呀，酸的牙都倒了。”凌戚薇笑着说。
“牙倒了，您还喝？”周慧妍好奇的问。
“是呀，正因为这样，所以才要时时刻刻的喝。”凌戚薇点头说。
“怎么？是防止血管堵塞吗？”周慧妍立刻问。
“不是，是怕自己忘记了那种被人驱逐的味道。”凌戚薇淡淡的笑着说。
“被人驱逐？”周慧妍一愣然后说。
“是呀，就是我妈妈相信了爱情，后来被自己的老公认为出轨赶出了司徒家，我们娘俩被赶出家门那一天下着大雨，我尝着每一滴雨水都是酸的。”凌戚薇平静的说，就好像这个故事的主人公不是自己一样。
“薇薇姐，你…”周慧妍惊讶的看着她，这是第一次，凌戚薇在自己面前说这样的话，也是周慧妍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凌戚薇。
“所以，当日子好过的时候，我就时刻喝柠檬水提醒自己，好日子不是必然的，要经过自己的努力。”凌戚薇笑着说。
听到凌戚薇说好日子不是必然的，要经过自己的努力。
“所以，薇薇姐，你肯定不相信爱情？”周慧妍一边是疑问一边是感叹的说道。
“是呀，所以，慧妍，如果你也不相信爱情就好了。”凌戚薇笑着说。
“薇薇姐，你是说？”周慧妍抬着头问。
“我的意思是呀，你们这些演员呢，总是比较有感情的，你们都相信爱情。”凌戚薇笑着说。
“相信爱情？”周慧妍呐呐的说。
“是呀，远的不说，司徒白梅要是不相信爱情，怎么会主动去找王大彬？小百灵要是不相信爱情，怎么可能愿意用自己现在的身份地位提携艾瑞克？”凌戚薇淡淡的说。
“是呀，女生更容易相信爱情。”周慧妍苦笑着说。
“嗯，这样我想起了一首诗，是卫风氓中的一句，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呀。”凌戚薇摇着头说。
“薇薇姐，你还喜欢诗经？”周慧妍好奇的问。
“就喜欢这一句。”凌戚薇笑着说。
“嗯，很有感觉。”周慧妍赞叹道。
“服务员。”凌戚薇招招手，“我们饿了，那你们菜单来，我们想点个点心吃吃。”
服务员赶忙送来了菜单，就在旁边等着。
“嗯，给我一个榴莲酥，一个绿茶酥，慧妍，你看看，你想要什么？”凌戚薇将菜单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