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维持着镰刀嵌进脖子的状态再次用那双眼睛发动了攻击,绯察觉自己的肩膀被卸掉,武器脱离手掌的瞬间,他改用另只手将刀刃抽出,冲墨的脑壳纵向劈去。
「嘭——」
镰刀劈在无形的结界之上,没有出现脑浆四溅的血腥场面——虽然那样墨也死不掉。
绯回过头,看到银正收回结印的手,那道结界也随之消失。
银无奈地叹了口气,露出苦笑:「你们在干嘛?」
墨捂着自己差一些就被砍断的脖子,凶狠地瞪了绯一眼,那个外翻到有些狰狞可怕的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绯对墨挑衅的眼神视若无睹,接回手臂后“唰”的一声甩去刀刃上的血迹,冷冷吐出两个字:「决斗。」
「注定没有结果的决斗有什么意义?」银摇摇头,十分无语:「你们还不如互扯头发,至少能分清胜负。」
「我刚和安妮交配完!绯趁我不在竟然偷偷和安妮做了!」
墨的口吻像在告状似的。
「没有偷偷。」绯非常坚决地否认这个不恰当的用词:「只是合理的求欢。」
「你你你还不承认!我就该捏碎你浑身的骨头让你痛死!」
「我也不介意一会儿让安妮吃碳烤鱿鱼。」
「好了!」银被吵得头疼,尾巴烦躁地摇摆几下后,示威般炸毛竖起:「停下你们幼稚的行为!」
银无比庆幸自己拥有强大的自制力,至少还没有失去理智。不然此刻在这儿你一句我一句争吵的傻子,可能就不止他们两个了。
「……」
正当银思考要怎么处理兄弟反目这种严肃问题的时候,沉重的脚步声突然靠近。三名人外同时挪动视线,就看到无尴尬地站在不远处。
无甚至将那只巨型野兽般粗壮的手臂也一同抬起摆动了两下,又向身后指了指——如果他有头,估计也是闭上眼睛装作什么也没看到的局促模样。
「你们继续,我这就走!」
安妮如果在场,她高低得来一句:你们不要再打了,要打去练舞室打,这样是打不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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