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好难受,她好困倦,完全睁不开眼睛了。
“皎月,你怎么了?”卫小珍哭的嗓子已经哑了。
“她发烧了。”陆谛拧起眉心,“我们必须把她送到医院去。”
“好,你们送林小姐去医院,我通知思梦,我们报警。”
“嗯!”
医院里的消毒药水的味道,可真不怎么好闻,老式的病房里,很多病床都在这里,林皎月躺在床上,输液管子通往她手臂上的血管。
陆谛站在病床前,看着面前昏睡过去的人,他满目痛楚清晰可见。
“林皎月家属。”
“在。”陆谛起身,转而走出了房门。
医生在写着病例,“问题不算太大,头部的伤口缝合了,发烧是因为发炎,另外只有轻微的脑震荡和轻微的惊吓,在医院里输几天液,休息一下我们观察看看吧。”
“好,没事就好,有劳医生。”
“没关系,继续照顾她吧。”
陆谛回到病床前,卫小珍在另一边看着林皎月,眼睛已经哭肿了。
“别哭了吧,你这样哭下去,她醒来看着你也不好受。”陆谛安慰。
“我知道,但是我真的想哭,我整个人都被吓死了过去了。你知道吗?我从来都没有这么害怕过。我家皎月,一直都很强大的,她突然就这样了,我好怕。”
“她的问题并不严重。”
“我知道啊,可我还是怕。”卫小珍吸着鼻子,“要是没有皎月,我可怎么办呀。”
“小珍姐,我觉得你需要回家休息一下。”
“我不,你回去吧。”
“皎月是我未婚妻,难道要我回去?”
卫小珍傻笑了一声,“那我们都在这里等她。”
“好。”
陆谛坐了下来,望着床上闭着眼睛的人儿。
她双目紧闭着,看起来睡得还算踏实,脸上有许些擦伤,用过药水,一片红色又一片红色。
他轻轻摩挲过她的鼻梁,她的下巴。
这个女人,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