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这样。”林皎月点点头，“因为大家都觉得国外的医学更发达一些，可能对她有好处，婉真姨妈也说了，国外有熟悉的医生。”
陆明德深深蹙起眉头，他看向厉婉芸的方向，神色十分沉重，“二十几年了，她才终于回来了，就让她这么走了吗？二十几年的病，她熬了那么多年，都让她一个人来承担吗？”
“爸，难道你有其他的想法？”
“我还是希望她留下来，我们国内的医学不也在发展吗？我们国内也可以帮她控制病情的对不对。皎月，你帮我想想办法，把她留下来好不好？”
“可是……”
“可是什么呢，皎月，我欠了你妈的太多了，我想还给她，我也想陪她。说真的，我今天本来想邀请她一起过年。”
“这个，我也说了不算啊，其实也要看她自己的意思。”
“她肯定愿意留下来的，她一直觉得亏欠陆谛，很想好好的补偿陆谛的。”陆明德坚持道：“你看呢，让她去国外，我们大家也不会放心的。”
“那，我再跟陆谛商量商量吧。”
虽然这些日子，林皎月和厉婉芸的相处可能算是有些不愉快。但厉婉芸有这样的疾病，她又能怎样呢？
狠心让她离开，她的良心上也过不去。
林皎月叫保姆准备了一些吃的东西，叫了陆明德过来吃饭，也把陆谛叫了出来。“怎么样？妈妈说什么了没有？”
“她吃了药了，感觉状态有好转。”陆谛坐下来，目光是看着林皎月的，“皎月，我也问过了妈妈，妈妈她不想离开国内。”
“她也不想吧？”陆明德立刻放下了筷子，“她一定不想的，她对我们大家有很深很深的感情。”
林皎月道：“那怎么办呢？可是就算妈妈不想离开，可国内的医生可能并不会太适合她，还要重新研究她的病情。”
“我再问问婉真姨妈吧。”陆谛起身，去客厅里打电话。
“你要不要吃饭？”林皎月追着问。
陆谛却无心回答。
林皎月只好回坐在一旁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