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去还复来。”
萧文诺念着陈铭写的诗满眼震撼,如此大气磅礴又充满豪气之诗句简直盖压他以往所学任何诗句。
不光他,大殿里也响起其余学子的念叨。
“人生得意须尽欢,好,好!!”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绝了。”
“……”
听着耳边众人的夸赞,陈铭淡然一笑,写完这首将敬酒后微微一顿,又开始写起了另一首诗句。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大殿里的人已经沸腾了,有些人念着这首诗满脸痴迷,似乎在遥想月下逢的女子,有人满脸激动,这诗好像打开了他们新的思路。
陈铭还没停,又写下一首五言绝句。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写完这首,陈铭顿了顿,也罢,诗也写了,再写一首词,以后就不写了,教学就够了,他又不靠这个获得名气,于是他又写了一首词。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一首乐府诗,一首五言,一首七言,一首词,待陈铭写完的时候大殿里的学生已经满眼痴迷,陈铭微微一笑,放下笔走向红玉,红玉崇拜的看着他说道:“公子。”
“走吧。”陈铭对她一笑,挥挥手两人消失不见,而大殿里只有少数人留意到这点,其余人都带着上面那几首诗发愣。
片刻后,韩明义上台咳嗽一声:“咳,大家赶快抄录,这手稿我要收起来还给夫子了。”
“啊!!等等!”
“韩师兄等等,我马上抄录。”
“没想到夫子在诗词一道上居然也有如此之才。”
“这诗词每一首皆可名流千古,没想到居然在我们课堂上诞生,此乃我们之荣幸。”
“我们定然也会像孔夫子七十二门徒一般被后人铭记。”
“……”
课堂上炸了,萧文诺跟章宇对视一眼,目光中满是震撼,在这个诗词还停留在比较枯燥原始的年代,这种华丽辞藻的诗词一出带给他们的冲击力是无比巨大的。
此前哪有人写过天生我材必有用这等豪迈,哪有人写过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壮阔,还有云想衣裳花想容的婉约,灯火阑珊处的柔情。
乐府,五言,七律,词,这四首就是这四种载体的巅峰!也为他们打开了诗词上新的大门。
“果然不愧是夫子。”萧文诺感叹一句,也拿起笔老实抄录,此时他甚至有种荣幸感,他感觉到这堂课必定会被历史铭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