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白站在窗前往外看,外面下去了雪,很热闹,有不少孩子在堆雪人,情侣放着烟花,来庆祝这个属于年轻人的节日。
广墨走了,在叫人收拾完客厅后。他要连夜赶回去,这不的不让她有些相信,广墨就是回来陪她过这个节日的,单纯的想法。
夲释也溜了出去,旭尧在医院陪着安心。屋子里只剩依白和秦乾煜,他静静的坐在那里,看她。
“你跟夲释说了什么?”
“调职,去宗教局。”
依白转身,看着他,不似玩笑。可这跟他的专业一点儿也对不上,这般放弃,究竟值无不值。
“想好了么?”
秦乾煜点头,想好了,只要能与她的距离近一些。而且对这个陌生的另个世界,他感到了强烈的兴趣。
就算不为依白,也早该如此。
去云南之行,势在必得。
荨贞受伤颇重。好不容易逃出来,金籽这个小鬼儿还在她周围晃悠。本来就因为它自己才会这般狼狈,还差点儿让它的阴气反噬。
“滚开,离我远点儿”。
金籽被喝治住,本来亲昵的样子顿时缩的远远。
依白一夜未眠,等夲释回来后,揪住他袖子,“教我些招式”。
夲释打了哈气,“别拉拉扯扯的,让人看见多不好”。
松开手,凝住看他,“到底教还是不教”?
“教,教,必须教。每天早上我们从基本功练起,从明天开始。那就麻烦大小姐今天让我去睡个觉成不”?
“从今天开始”。夲释精神抖擞,一点儿也瞧不出困的要死的模样。虽不知他每晚具体干嘛,但总归是个聪明人,不用点也猜的一二。
来不及了,她真的怕来不及,如果说昨天直接抓住阿花茶,胜算多加几分。就这么贸然过去,说实话依白也没谱。
..
连绵不绝的大山里面,稀奇古怪的事情太多。她不知为何会带着别的女孩的脸。身边的亲人都不在,她好害怕,好害怕。
一向蛮横却从未真正害过人人的她,此时算不算糟了报应。
荨贞停住喝水的动作,看到河里的面目,惊了惊。从苗寨逃出来,她找不到所有人,孤零零的只有自己。
她不知自己是怎么来的,也不知自己要怎么回去,她不记得路,不晓得自己在哪。
师傅,哥,姐……豆大的泪水不停滴落,掏出随身携带的三枚铜钱给郝仁,依白,旭
算了一卦。结果卦面的显示让她惊了一身冷汗,凶,凶,凶!
她没有算自己,算人不能算己,没用。
她不知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也怕自己的亲人遭了意外。
在山里兜兜转转半个多月也没走出去,她迷了方向,越走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