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明应道:“你们别忘了,华家就有一个大机械工程师。”
华夫人和小姐又是面面相觑,惊问道:“是谁?”
“少爷华旭东!华少爷之所以赶走了历任先生,就是因为他不喜欢诗词歌赋,他的心思都在机械制造上,而且很有心得。相信那两台机器,我只要给少爷讲讲原理,他便能做出来。”荆明道。
华夫人若有所思,说道:“荆先生比我还了解东儿,想不到东儿平日研习那奇淫技巧,此时还能派上用场。”
荆明邪邪的看了一眼夫人,又看着华小姐,嘴角奸笑着问道:“华小姐,我还有更绝的纸品,你敢听么?”
华小姐轻笑,不屑道:“有什么东西尽管说出来,莫吞吞吐吐。”
荆明眼神里闪着邪恶的光,慢慢站立起来,将自己的凳子往外挪了挪,开始问华小姐道:“请问,大越的女子来月事的时候,也是用的这草纸么?”说完便远离华小姐靠着,生怕她怀里的匕首什么时候又被拿了出来。
话一出口,华夫人和华小姐便同时烧红上脸,这人怎么这些话儿也说的出口?那等污秽之事,连女人自己都羞于启齿,偏就他说的理所当然。
见这母女二人的神色,荆明知道她们一定是被自己雷晕了,一时半会难以醒来,便又说道:“二位,我们现在是商量华家墨香缘的前途,就像是大夫看病一样,很多事情都不需要忌讳的。”
华夫人脸上像火烧了般,她虽是个成熟的妇人,但听到月事二字,还是有些难为情,只瞪了荆明一眼,却低头不敢说话。
华玉更是不堪,绯红着脸,骂了一声无耻之尤,头便快低到地上去了,心道这死人不知道从哪里学来这些羞人的东西,定然是没做过什么好事,真是坏透了。
见这美丽的母女俩都不敢抬头,荆明忍不住轻咳一声道:“夫人,小姐,其实我并没有任何亵渎你们的意思。你们可以想想,我一个大男人,来与你们讲这些女人之事,也很需要些勇气的,难道我就不尴尬么?”
“你再说这些污秽之事辱我母女,我便割了你的舌头!”华玉从尴尬中抬起头,又从怀里摸出了那把防身的匕首,对着荆明道。
荆明暗笑,幸亏老子有先见之明,隔你远着呢。
华夫人立即制止了华玉,“玉儿,我看荆先生并非要那龌龊之态,且听他如何说明。”便又回答荆明:“是的,都是这草纸。”
荆明盯着华小姐,直把她的头又盯得低了下去,这才说道:“那么粗燥的一大叠纸,不但不舒服,还很不方便,且又伤皮肤,对女人来说其实是很有害的。”
“你这死人,再说这些淫言污语,我便走了。”华玉听着他那些暧昧的话越来越难听,呵斥道。
荆明乐呵呵的笑了笑,说道:“我们可以在卫生纸和餐巾纸的基础上,再生产一种吸附能力更强,柔韧性和舒适度更高的纸品,专供女人月事使用,只需要薄薄的一张,便可管三四个时辰,不但方便,而且干净卫生,还可以保护女人私密处娇嫩的皮肤,请问二位,这样的纸品,会不会畅销无阻?”
“简直不堪入耳,越来越过分了!”华玉呵斥道,脸上更是火烧一般。
华夫人也不例外,低声道:“荆先生,你这番话简直是惊天动地,容我跟玉儿商讨一番再回复,先生请先回房吧!”
荆明知道是她们母女羞涩,不宜让自己再呆在那里,他今日这番话给这母女俩的冲击实在太大了,那时代的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接受得了。于是一瘸一拐的回到自己房内。
半个时辰过去了,荆明便脱去大衣和外裤,躲进被窝想要小憩片刻。
“啊……”
荆明正迷迷糊糊的要入睡,却听见不远处华小姐的闺房里传来一阵惊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