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明设计夺了张富来的富来钱庄,马上便吸收了原来富来钱庄的员工,老场所老员工,只是换了一块牌匾,将富来钱庄的牌匾摘了下来,挂上了大众钱庄的名号。
赵克按照荆明的吩咐,践行服务劳苦大众的方针,又施行了一文起存、上门服务的宗旨,加上荆明智打倭人擂台,为大越人扬眉吐气的威名,大众钱庄生意很快就好了起来,得到广陵城百姓的认可和支持,存款数目日渐上升。荆明转眼间从一个一无所有的漂流者,变成了大越朝的金融家,在广陵的名气越来越大。
天气越来越高冷,还有半个月就要过年了,广陵城的街头巷尾处处洋溢着新春的喜庆,临花醉总店、分店和大众钱庄里都挂上了大红的灯笼。
大佛寺里。
大佛寺离广陵城大约五十华里,是广陵最大的一家寺院,笃行大乘佛教。华小姐来这里吃斋念佛已经七天了,每日都是素衣素食,日夜与青灯古佛作伴。
这日早课,华小姐早早起床又在偏殿里念着《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大佛寺的方丈文思大师早年与华老爷有些交情,因此对华小姐也甚是偏爱,这偏殿便是专门给了华小姐念佛,任何人不准打搅。
华小姐玉面娇容青衣束冠,跪在恩前虔诚的念经,眼神里仿似有了些许佛性,越来越清澈。
“贤妹……”
偏殿的门被推开,荣良才突然站立在门外。
“荣公子?你怎么来了?”华小姐惊讶的问道。
“贤妹,几日未见,为兄心里实在挂念,听华府的下人说你来了大佛寺,为兄便跟了过来,想见见贤妹。”荣良才走了进去,顺手将门关了起来。
华玉警觉的站立起来,盯着荣良才,淡淡说道:“荣公子,如今我那墨香缘也归属于你了,你我还有必要相见吗?”
荣良才走近华玉,急切道:“贤妹,那都是我爹的主意,请千万莫要见怪,为兄对你的情义,莫非贤妹还不明白吗?”说罢便要抓住华玉的小手。
华玉慌忙往后一缩,怒道:“荣公子请自重,你我只是普通朋友,万万不要逾越了底线!”
荣良才面红耳赤,眼色透着色眯眯的光,盯着华小姐高耸入云的胸部,吞了一口口水,他知道今日若得不到华小姐,今后就更不用说了,于是又往华小姐逼去:“玉儿,为兄从小便喜欢你,已经三次到府上提亲,难道你真是不明白为兄的一番苦恋么?虽然荣华两家在生意上有些冲突,可是为兄对玉儿的心永远都不会变,你就答应嫁给为兄吧!”
华小姐见他今日有些反常,惊恐的退到墙角,厉声喝道:“荣公子,你也是饱读诗书之人,这番话也说的出口么?你快出去!”
荣良才望着她俊俏的脸庞,纵是愤怒也显得娇柔万分风情无限,脑海中的**便是又涌动起来,竟一把抱住华小姐,凑着嘴巴便要往她脸上拱去:“玉儿,为兄想死你了……”
华小姐何曾受过如此侮辱?奋力将他推开,一巴掌便挥了过去,正中他脸颊,呵斥道:“荣良才,你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玉儿,对不起,我……为兄实在太想你了……”荣良才摸了摸发烫的脸,又朝华小姐扑去。
“住手!”门被一脚踢开,文思方丈站在门口,一把将荣良才撩到地上。
“荣公子,你们荣家也是广陵大户人家,应该知书达礼明辨是非,你今日却在我大佛寺里做出这等丢人现眼的事,不但辱没了佛祖,也辱没了你们荣府门楣,还不快滚!”文思大师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