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荆明收取沈万三家财的日子,那十亿七千万两几乎是沈万三所有的家产,也是大越国库好几年的收入,只要取得那份财产,荆明就会变成大越首富。
荆明似乎有些兴奋,自从那日在江苏商会上公开了一两银子的利息,夺了沈万三江苏商会会长职位后,就一直暗中打听沈万三的相关事项,尤其是前日,他还跟梅远年提及过此事,梅远年告诉他,沈万三大部分财产来历不明,虽然开了大越最多的钱庄,买了大越众多的田产土地,但是他沈万三暗中勾结朝中大员,行那官商合营之事,欺行霸市垄断经营,对百姓和其他商户强取豪夺,靠着这种手段而发家的。
在整个大越,他的汇通天下钱庄是行业龙头,向来说一不二,可以说是大越朝的金融巨鳄,甚至有绑架天下财富,动摇大越经济命脉之势。所有的小钱庄都得看他的眼色行事,都得拜在他的门下,他汇通天下似乎就是中央银行,控制着其他所有的小钱庄运行,荆明在广陵初开的大众钱庄就因为是一个另类,他才替张富来出面夺了回去。
梅远年还暗示他,朝廷和皇上早就想扳倒沈万三,却是苦于没有具体证据和事实,而沈万三又掌握着大越经济命脉,因此不敢轻易下手,一是怕打草惊蛇,二是怕动摇大越经济基础,若是荆明能替皇上做了这件事,肯定又是大功一件。
因此,对于这样的不义之财,又有梅远年和皇上在暗中支持,他荆明当然得一分不少的要回来,因此一大早就跟她提起了此事。
华小姐听到今日要去收沈万三的家财,微微愣了愣,似是欣喜,又似是有些担忧,走到榻边,娇柔道:“相公,起来吧,奴婢给你穿衣!”
荆明惊讶,看着眼前这可人儿,想着自己初到广陵时的落魄模样,何曾想过会与这般娇嫩可人的富家小姐同床,更何曾想过向来专横霸道的华小姐竟然会温柔的替自己穿戴衣裳,不禁心潮起伏,感概万千,掀开被子,一咕噜就跳下了床。
华小姐撇了他一眼,温柔的拿起衣裳为他穿上,戏道:“相公,那乐器可还能吹?”
天啦!这妞怎么如此激我?荆明低头看了看,感觉这华小姐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开口闭口就是那床笫之事,却是无奈的摇着头叹息道:“娘子,节欲啊!”
华玉咯咯一笑,邪恶道:“玉儿今夜还要练习!”
“好你一个银妇,我荆明人称一夜七次郎,今日若是收回那十亿七千万两,我就与你同庆,让你玩个通宵。”荆明嬉笑道。
“好啊,那玉儿便等你,看谁卸甲而降。”华玉揽着他的腰,挑逗道。
真是一个极品啊!荆明抱着怀中佳人,心里感叹,也是银兴大大,笑了笑道:“我来给你猜个谜语如何?”
华小姐又整理了一下他的衣服,应道:“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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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小姐脸色微红,嗔怪的瞪了他一眼,轻道:“我就想着你怎么一大早就有情趣猜谜语了,若不是昨夜,玉儿还真是猜不出来,可是经历春宵,玉儿明白,那谜底不就是玉儿昨夜品玩的那乐器么?你就是没有一个正经,将那才学都用到那上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