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众人纷纷吼道。
“肃静,肃静!”宁明德拍了一下惊堂木,喊道,随后又对郑清喜大喝一声:“郑清喜,你可知罪?”
“老子不服!”郑清喜反抗道。
“重仗二十!”宁大人抽出一枚令箭,往堂下一丢,众衙役领命,按住郑清喜,往他屁股上重重打去。
郑清喜平日在广陵城飞扬跋扈,众衙役有这机会重仗他,手下已不会留情,噼里啪啦一顿下来,郑清喜的屁股已是皮开肉裂,道道血印乍现眼前。
“郑清喜,你可认罪?”宁明德又问道。
“老子无罪!”郑清喜自然嘴硬。
“原告,你还有何画要说?”宁明的问荆明道。
荆明细想一下,回道:“宁大人,各位看众,郑清喜之罪昭然若揭,不管他是否承认,均有这字据和药瓶可以作证,定罪是没有问题的。他不但勾结倭人投放瘟疫,还将我绑架到瘟疫区,企图用瘟疫来杀死我!可谓是煞费苦心,可惜我吉人自有天相,命不该绝,在罗家的,我与华小姐生死与共,相互激励,终于找到战胜瘟疫的良药,不但没有死,还看清了彼此的心灵,相互爱慕,彼此倾心,华小姐也因此成了我的娘子。”
荆明微微一笑,轻挽着华小姐,道:“今日,我与娘子一起,代表整个罗家庄,以受害者、以幸存者的名义状告郑清喜,就是为了给罗家庄的亡灵找一个公道,为大越朝百姓伸张一个正义,他郑清喜必须得死,去地狱向那二百多冤魂认罪!”
一番演说,立马将众人的情绪调动起来,纷纷要涌上来殴打那郑清喜,若不是衙役拦着,郑清喜非死在乱拳之下。
荆明有道:“诸位乡亲,国有国法,里让国法去处置他,相信道台衙门会给众乡亲一个交代,至于倭人之罪,我们大越朝衙门暂且还管不着,但是他黑龙会残杀我大越百姓,相信朝廷终究会有一个说法,倭人欠我大越之血债,必有一天会双倍偿还!”
宁明德高声道:“郑清喜,事已至此,容不得你否认,本官当众宣判,郑清喜里通倭人,荼毒百姓,犯下命案二百多起,依照大越律例,判处斩立决,押入死牢,上报刑部和大理寺。”
郑清喜已被吓晕倒过去……
紧接着,荣良才被押了上来,有了黑风寨那几个匪人的指认,又有受害者华旭东的当堂指控,荣良才哪里还有辩解的机会?自然也是跟着郑清喜一起锒铛入狱,可怜他尚未知道自己如何已经不举,却要在监牢里度过半生。
众心愿皆已完成,荆明、华小姐两人自是心情舒畅,而宁明的却是将荆明脱至内堂,担忧道:“荆明,你今日在公堂上冒充朝廷巡查御史,要是被皇上知道了,是要砍头的啊!老夫今日亦有包庇之罪,死不必说,但是你如何能逃得过朝廷的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