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唏嘘,这办法如此简单,却愣是没有想出来,经过状元郎这样一说,纷纷拍自己的脑袋,懊悔不已。
小宫女转身回到城楼里跟梅蕊公主嘀咕了几句,不久后出来,高声道:“梅蕊公主说了,状元郎不愧是恩科状元,才思敏捷,这办法甚可,算过关。”
钟奇峰听到梅蕊公主表扬了他,更是忘乎所以的高喝一声,得意的望着荆明。
“荆兄弟,你可有法?”聂峰见有人抢了头筹,焦急的问道。
荆明定了定神,高举一双戴着镣铐的手,喊道:“草民荆明也有一法。”
城楼里的梅蕊公主等待这一句已是等了很久,听到他一喊,浑身一震,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倾了倾,对着小宫女道:“要他快快说来。”
小宫女叫道:“荆明,梅蕊公主要你快快说来。”
荆明淡淡一笑,这梅蕊公主春心大发,急着拜堂了么?便说道:“草民的办法就是往井底下填泥土,将驴子埋了。”
众人皆惊,随后哄堂大笑,这戴着镣铐,被侍卫押解着的人莫不是疯子?也想来娶高贵的梅蕊公主。
“兄弟,你是傻子呢!”
“一个死囚犯也幻想娶公主,脑子进水了吧!”
“……”
何种议论声纷纷而起。
聂峰也是别过头去,感觉自己站在他身后都有点丑,轻轻的摇头,钟奇峰弯腰笑完之后,指着他讥讽道:“荆兄,是要你救驴子,而不是杀驴子啊!”
“呵呵,看来钟兄这状元郎才是实至名归啊!”廖自己虽然没答出来,但是却也看不惯荆明昨日在殿试上的嚣张。
另一边城楼上,皇上失望的摇了摇头,喃喃道:“朕想不杀你,都是无能为力啊!”
梅远年盯着梅兰风道:“他这是在搞什么鬼?莫不是昨夜被吓得傻了?想不出办法也就罢了,却是说出这样不着调的话,这回丑出大了!”
梅兰风虽然也不明白荆明的想法,却是对他充满了信心,对着梅远年道:“父亲莫要惊慌,那人向来习惯出其不意,看他这回搞的什么鬼?”
景王也是重重的拍了一把栏杆,心里骂道:“不争气的东西!”
笑了许久,众人终于停了下来,等候着梅蕊公主的评判。
小宫女从城楼中走了出来,对着众人高声道:“梅蕊公主说了,荆明的办法比钟奇峰的办法高了一筹,过关。”
众人又是一阵唏嘘,始终不得要领,荆明却是暗笑,看来只有这梅蕊公主懂我了!心中便更是对她产生一种神秘的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