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敬宗向着程处弼欠身回复道,言语之间,充斥着恭敬之意。
“两名可疑人员?他们人在哪,带我去看看!”
“还真是有趣的人物,没想到他们竟然可以混入皇城之中,而且还可以突破左卫的大营,进入左卫亲府的区域,真是厉害!”
程处弼的面色并没有许敬宗想象中的怒意,反而充沛着好奇而兴奋的神情,连破三道防线,这样的人物,他自然感到兴趣。
“不是的,郎中大人,他们说自己是新晋左武候卫亲府的人,因为不熟悉皇宫,一时掉队,误入了营中,所以才被我们抓住的。”
许敬宗明白程处弼误解了自己的意思,继而解释道。
“如果不是李伯瑶郎将,发现他们两个是新面孔,我等还没有注意到这两个人有什么不同。”
“还真有意思,带我去看看!”
程处弼的嘴角闪过一抹阴冷的笑意,继而向着身后的锦衣卫下命令道。
“你们暂时回到府衙中,休息一番,我先去军械司看看!”
“末将李伯瑶(下官马周、韩瑗),见过中郎将(郎中)大人!”
李伯瑶、马周、韩瑗,看到程处弼大步流星地走入府堂之中,赶紧领先行礼。
“李伯瑶,我是怎么叮咛你们的,他们两个是怎么进来的,自己会去领二十军杖,再给我好好反思反思,应该怎样管理好部队!”
程处弼冷然地摆了摆手,算是回礼了,并没有因为李伯瑶发现了两名可疑人员而有所褒奖,反而高声呵责,并加以刑罚。
“末将回营之后,自当清查此事,定会给中郎将大人一个交待!”
李伯瑶也明白程处弼的意思,很有男儿担当的应承下来。
宫廷禁卫一人一牌,这两个人能够混进来,极有可能在亲府之中存有内应。
就算没有内应,他们两人能够混入其间,也是亲府管治不严,今天段瓒带队训练,而他负责巡查治安,这个锅自然由他来背。
“你们两个就是擅闯我军械司的犯人!”
“你们两个还真是厉害呀,竟然可以突破我左卫亲府的军营进入军械司里,在这里,我不得不奖赏你们两个!”
程处弼拿了条胡椅端坐在两人的身前,面带柔色,微笑着对视着被五花大绑,跪在大堂中央的两人。
在刚入正堂之时,他就已经将两人打量清楚了,两人的身形并不单薄猥琐,身材虽然不是非常魁梧,但肌肉很是匀称,皮肤是健康的古铜色,应该经常沐浴在阳光下,手掌上也布满了厚厚的老茧,是常年手持武器所致,左手大拇指的关节上也有厚厚的坚肉,是常年秉持弓箭所磨擦出来的。
“我等新入左武候卫亲府,适才在和部队巡逻之时,感叹皇宫之盛况,一时大意便脱开队伍,无意之间,闯入了大人的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