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恭一听到李靖这话,心里就不怎么舒坦了,大手一挥,向着尉迟宝琪,一声嘶吼。
尉迟宝琪一听,黑脸振起笑意,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爹,您唤我啊!”
“不叫你叫谁呀!你个没出息的,成天就只知道抓鸡撵狗,打着老子的旗号,逍遥市井,插科打诨,你看看人家......”
尉迟恭二话不说,大手一拍,往尉迟宝琪的肩头就是一巴掌,接着铺天盖地就是一顿好骂。
“爹,孩儿长进了呢,孩儿适才还和三哥说道,说要加入他的亲府军呢!”
尉迟宝琪心里憋屈,只好恭恭敬敬、认认真真地听着尉迟恭的训叨,一面陪笑着欠着身子回话。
“贤侄,是有这么一回事嚒?”
一听尉迟宝琪这话,尉迟恭也不打了、也不骂了,咧嘴发笑,向着程处弼一撇眼,很有尉迟宝琪一说谎就一脚踹飞的气势。
“没错......”
望着尉迟宝琪递过来的可怜巴巴的求救信号,程处弼也发着苦笑,点了点头。
但程处弼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尉迟恭给打断了,尉迟恭捋着草莽一般的盘须,咧声发笑,很是没心没肺的说道。
“那好!贤侄,你就给老夫好好操练操练这小子,不用给老夫面子,不听话就死命地打,死命地踹!”
程处弼额前皱起三条黑线,不知道如何回答,尉迟宝琪干脆就直接垂眉死死地盯着地板。
“父亲大人,我......”
听到尉迟宝琪的事情成了,房俊哆嗦着身子,一步一趋地紧张走到房玄龄的跟前,双手抱拳,壮着胆子说道。
“嗯?”
房玄龄喉声一扬,眸光一扫,房俊就涨急着脸,一下子就卡壳了,完全说不出话来。
“我也想加入三哥的亲府军,还望父亲大人成全?”
房俊深深吸了口气,憋涨着脸,一口气将心里的想法,快速地说了出来。
“你可想好了,俊儿?”
房玄龄的声音很平淡,仿佛房俊的事情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一般。
就连拥有戴老板传承的程处弼也为房俊捏一把汗,因为他从房玄龄的声音中听不出任何的情感波动,也查询不到任何的有效讯息。
“孩儿诞率不学,心向武力,立志从军为国,还望父亲大人成全!”
房俊一咬牙,身姿垂得更低,双眼紧闭地向着房玄龄连声快语。
“嗯!”
房玄龄惜字如金一般,没有说话,只发出了一声喉音,但微微的颔首,表示了他答应了此事。
房俊宛如放下了压在心口的大石一般,长呼了一口气,大喜过望,第三次躬身行礼:“谢过父亲大人!”
李绩也嗑嗑一笑接着说道:“贤侄,看来等我们家老大一加冠,老夫也要把那小子交到你手下好好打磨打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