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状元自然也在我们这,这状元嘛......”
李伯瑶嘻嘻一笑,就准备扬声给程处弼解答。
但快速浏览名册的程处弼,将手一抬,止住李伯瑶的言语,随后便将手居高而下,闪电般的定在一个名字之上,成竹在心地笑对着李伯瑶说道。
“你先别急着说,让本将猜上一猜。这武举的状元,恐怕就是此人吧!”
“将军真乃天人也!没错,正是此人!”
李伯瑶顺着程处弼所指看去,高声惊叹,连连颔首,有声有色地向程处弼解释道。
“薛礼,河东道绛州龍门人,虽然家道中落,但此人出自河东薛氏,乃是北魏河东王薛安都六世孙。”
“此人也是骁勇非凡,箭术高超,虽然比不得将军十箭连珠的超凡本事,但也有百发百中之能。”
“而且,此人的武器也和将军一般,是一杆方天画戟。不过这杆画戟却是通体银白,不似将军那杆蟠龍金身,威武凛然。”
“好了好了,别再说了,我看你这是跟李震他们厮混久了,嘴皮磨贫了,竟也学着他们拐着弯吹捧本将了。”
程处弼笑骂着点了点李伯瑶,无论是演义还是历史上都大名鼎鼎的薛仁贵,他如何不知道。
薛仁贵,名礼,同苏烈苏定方一样,以字行世闻名。
薛仁贵征战数十年,曾大败九姓铁勒,降服高句丽,击破突厥,功勋卓著,留下“良策息干戈”、“三箭定天山”、“神勇收辽东”、“仁政高丽国”、“爱民象州城”、“脱帽退万敌”等故事。
而自薛仁贵之后,加上其子薛讷、其孙薛嵩,乃是一门三代,为唐将门。
尽管薛仁贵有大非川之败,但大非川之败也不能完全将责任归于薛仁贵,毕竟长期在平原上的人谁也不知道到高原上会有高原反应。
不过,这薛仁贵在历史上应该是在贞观十八年李二陛下进攻高句丽的时候参军的吧,现在才贞观六年,这尼玛提前了十二年!
想到薛仁贵参军竟然提前了十二年,程处弼也是一阵唏嘘,自己这只蝴蝶,引起的历史变故也太大了。
这薛仁贵提前参军,是因为本公子让李二陛下创立武举而高中状元的,这难道真是命中注定要本公子在此时覆灭高句丽?
再一想,程处弼就打心眼了乐呵了,乐笑着向李伯瑶说道:
“把那两个人叫过来,带给本将看看。”
“把裴行俭、薛礼,给本将叫过来!”
李伯瑶随口向着那边带队训练的副将唤去,把手一招。
“报告中郎将大人,末将裴行俭(薛礼)前来报告!”
只见操场上跑圈的两人,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军姿极度标准地向裴行俭报告。
“都看着我干什么,我又不是正主,还不快向将军行礼!”
李伯瑶仰着头,翘起鼻子,瞪着这两个不懂看人的家伙就是黑脸一喝。
“报告将军大人,末将裴行俭(薛礼)前来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