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你也可以出去了!”
对着很不懂眼色,还在新房里忙东忙西的侍女月儿,程处弼也是冷声地吩咐一声。
“月儿,还要留下来服侍公主呢!”
月儿很认真地点头答道。
“公主今晚就不用你服侍了,有本驸马就成了。”
程处弼哪里会管怎么多,强拉硬推地就把月儿给哄了出去,顺带着把门一关,把门栓也锁上了,把周围窗户上的锁扣也看了一看,确定都锁好了。
“丽质,现在就只剩下你和夫君了,你看这春宵一刻值千金的......”
确定一切都ok之后,程处弼笑得和灰太狼似的要多真诚就有多真诚的走向了李丽质,李丽质也很配合地羞红着脸,躲开程处弼的视线。
看着这般程处弼那只野狼在心里猛嚎。
“快......快放我下来,都还没有喝合卺酒呢!”
李丽质明显的愣了愣,再一警觉,连忙翘着小腿,不断地挣扎。
“尼玛......”
程处弼暗下再吐槽一声这万恶的旧社会,只能再把李丽质放下,拿起两个用红线连接的葫芦瓢,递给李丽质一个,皱着眉头再喝起酒来。
合卺酒,就是我们现代的交杯酒,卺,一种瓠瓜,味苦不可食,俗称苦葫芦,多用来做瓢。
在古代,结婚时人们用它作盛酒器;合卺,始于周朝,为旧时夫妻结婚的一种仪式。
仪式中把一个匏瓜剖成两个瓢,而又以线连柄,新郎新娘各拿一瓢饮酒,同饮一卺,象征婚姻将两人连为一体。
喝完合卺酒之后,又进行了合髻礼,就是两人一人剪下一缕头发,一起打成结,用香囊包好,这就是古代“结发夫妻”的由来。
“现在总可以了吧......”
由着李丽质把礼数都做完之后,程处弼终于没了耐心地问道。
“嗯......”
李丽质垂着脑袋,声音应地比蚊子还要小。
狂喜的程处弼一把抱起李丽质,就往榻上放,二话不说,就开始解李丽质的婚服。
“应该由丽质来侍奉郎君的......”
李丽质羞红地把脸偏开,小声地羞赧道。
“没事,郎君来服侍你也一样!”
心急如焚的程处弼哪里还管那么多,等李丽质那慢条斯理地慢慢来,要等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