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刘仁轨已经率领勋府的兄弟们为我们夺取了泊汋城北门,大家听我号令,攻下泊汋城!”
当看到城门口出现火光之后,程处弼忍耐着心中的兴奋之情,一挥手中的方天画戟,驱动万里烟云照,就往泊汋城冲去。
左卫的战骑们,也一时风雷涌动,马蹄翩跹,近两万的战骑,若汹涌的山洪般向泊汋城冲击过去。
“末将不辱使命,攻下泊汋城北门,特向将军大人复命!”
刘仁轨领着身后的一干勋府将士,昂声向程处弼复命道。
“正则,干得漂亮,待攻下泊汋城后,本将记你首功!”
程处弼一马当先冲进了泊汋城,看着刘仁轨,昂声赞叹。
“末将不敢居功,此乃将军大人之定计,末将只是为将军将令所是从!”
刘仁轨欠身拱手,眼里除了敬重还是敬重。
这不是谦逊,而是真正的敬服,将军连天气都算在计划内了,还特意绕过了距离他们最近的泊汋城东门,而绕一大段路程到达北门,就是为了在天气上便利用兵。
“该是你们勋二府的,就是你们勋二府的!”
程处弼独断地决断,继而威严的命令道。
“所有此前攻取北门的左卫勋二府将士听令,换上盔甲、兵器、骑上战马,随本将攻下城主府!”
“喏!”
所有勋府将士都兴奋地回归行列。
泊汋城,城主府。
“城主,城主,唐军,唐军攻城了!”
一名戎装在身但头盔已失,披头散发的将领惶惶如丧家之犬一般,急急忙忙地闯开了城主温沙的房门,大喊大叫。
“什么!唐军攻城了!唐军不是都南下大行城去了吗,怎么可能来攻打我们泊汋城!”
“唐军是怎么攻城的!来了多少人!领兵的将军又是谁!”
听到呼喊,大腹便便的温沙连忙推开榻上的女人,一个翻身从榻上翻起,一边迅速地扣着衣服,一边疾快地向亲兵问道。
虽然多年的安逸生活早已让他忘却了身为将领时刻备战的警钟,但并没有让他忘却身为将领的本能素养。
“不知道啊城主,不知道怎么回事,街上就冒出许多唐军了,还都是骑兵,他们手上都拿着怪异的大砍刀,一刀就能把人给劈了!”
前来报信的将领也是一脸的懵逼,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噩梦当中清醒。
他哪里知道那么多,他只知道如果不是他跑得快,自己就要死在那恐惧的大刀下了!
一名普通的骑兵用的刀也比他的刀重,穿着的盔甲也比他的盔甲要好,哪来这么可怖的部队,除了打得大元帅泉盖苏文大人都节节败退的唐军,还能有谁!
“什么,街上!唐军已经攻入了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