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是他的侄女婿而他是王叔,这层身份,让他们的关系更加的和睦。
程处弼本身文武兼备、谦逊知礼,这高句丽之事完全由程处弼一手谋划,绕是李道宗这样的沙场宿将也心悦诚服。
再加上,程处弼如今代天钦命,代表李二陛下全权处理这汉阳之事,位高权重。
如此四点,如何不让李道宗心甘情愿的为程处弼所驱使。
程处弼也虚心地再还一礼:“王叔多礼了!是小侄需要多多仰仗王叔才是!”
“贤侄何须如此介怀,你我都是为陛下、为朝廷、为我李唐江山效力,何分彼此!”
李道宗爽朗大笑,对程处弼那是个越看越喜欢,忽而这城门风贯,寒风刺脸,李道宗瞬时一紧,连笑着歉意说道。
“贤侄远来辛苦了,这城门在北,风冷气寒的,快随老夫进入城内,老夫已设下酒宴,备好厢房,安顿贤侄!”
“请!”
“请!”
一番谦虚礼让之后,最后还是由身为天使的程处弼策马在前,李道宗打马在后,落后程处弼半个身子,行于大道之上。
“小侄有一惑,还请王叔解答:不知这新罗、百济之兵部署在城外何处,从城外到这城内的城主府,又需要多久?”
一路行来,见每隔十步之内,就有一队军士集中在街道上穿着新制的棉衣以铜盆架火取暖,程处弼心生一计,遂向李道宗请教道。
“新罗、百济之兵各驻扎在汉阳城外二十里处,若是轻骑来往城中,只需半个时辰,若是大兵往来,恐怕就是一个时辰也不能达。”
李道宗一时之间也不知道程处弼用意为何,只是用为将用兵之理向程处弼说道。
“贤侄这是何意?”
“没什么,就是小侄看着这军士烧起的火架,想起了一番妙招,需要校对时辰而已。”
程处弼一听,脸上的笑意更是怡然自得,向李道宗建议道。
“不知将这自汉阳城东西两门通往城主府这一路上的守军都换作左卫的将士,王叔可否答应?”
“贤侄若是心有计成,老夫自当效劳!”
李道宗虽然不明白程处弼的用意,但也没有多问,直接就答应了。
程处弼继续说道:“对了,还请王叔等下以商谈这汉阳之事,将新罗、百济两支军马的主将于明日邀请入城。”
李道宗也继续应承下来:“这是自然,贤侄代天为使,这新罗、百济的下国之臣,自然需来朝见贤侄。”
新罗、百济之事就在这两骑的一语一答中,走向了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