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是陛下的错,更不能怪你,要怪就怪那俩个没事找事的老阴人!”
武曌一定要谈起前院之事,程处弼也只能接上话来,一吐心中的不快。
“不过没有关系,夫君今天收拾了一个,把段纶那厮给革职了,总有一天,长孙无忌那厮也逃不出夫君的手掌心......”
长孙无忌!
武曌敏锐了捕捉到了这个重点的名字,明媚的眸子里,闪烁过一道赤热的恨意。
她知道这个人多重而复杂的身份,更知道这个人此刻的位高而权重!
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人现在是她夫君最大的政敌,她巾帼不让须眉的武曌一定会辅佐她的夫君,搬倒这颗拦路之石,助她夫君青云直上!
“说这些晦气的事情,干什么呢,这春宵一刻值千金的,咱们也该洞房花烛夜了......”
从沉思自个与长孙无忌恩恩怨怨中醒来的程处弼,没有细察到武曌之前眼角的坚毅与狠辣,只是将朝堂上所带来的烦恼抛到一边,注目着这倾国倾城、天然妩媚的美娇娘,唏嘘嘻笑的朝着武曌走去。
春宵一刻值千金,说那些大煞风景的事情干嘛,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体会这天理人伦之事。
“快......快放我下来,都还没有喝合卺酒呢!”
武曌明显的愣了愣神,再一警觉,却见自己已经为程处弼拦腰抱起,连忙踢踏着金莲,俏脸羞红。
又是合卺酒,尼玛还来......
程处弼暗下再吐槽一声这万恶的旧社会,也只能将武曌放下,郑重地拿起两个用红线连接的葫芦瓢,不对,是合卺,递给武曌一个,同着武曌舒礼而同饮。
“曌儿,请了!”
没有青庐为证,没有结发为誓,这合卺酒,便是武曌在新婚最重要的一个礼仪了,程处弼不可能不满足于她。
“现在,为夫可以行使丈夫之权了吧......”
喝完合卺酒,将合卺放好,程处弼喜笑打趣地望着俏脸红扑的武曌。
“嗯......”
武曌垂着脑袋,撇到一边,面容更是火红,声音应地比蚊子还要小。
一点就通的程处弼自然一把抱起武曌,往榻上放好,轻车熟路地就开始解李丽质的婚服。
“应该由曌儿来侍奉郎君才是......”
武曌半眯着眼,羞红地把脸偏开,细声地叮咛。
“没事,郎君不拘小节的,由郎君来服侍你也一样!”
程处弼可不喜欢古代这些榻上之事的繁文缛节,这种事情当然是怎么快活,怎么来!
有了之前同李丽质成婚的经验,这解古代婚服可就容易得多了,如同庖丁解牛般的游刃有余,轻飘飘地便开解了一副白玉美人图!
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
千里的霜雪,不及这一片的皑皑冬色;
万年的籽玉,也不及这一片的皎皎春景。
程处弼贪婪地纵览着这比霜雪胜白,籽玉胜润的完美造化,只感觉火种心烧,火上灵盖,将身一倾,就要鸾凤和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