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后,不管李二陛下怎般的怒喝、喝骂,都还是没有宰相站出列来答话,只是拱手站立在队。
李二陛下也没有办法,只得苦恼地摆了摆手:“朕累了,你们都退下吧。”
“喏!微臣告退!”
一众宰相们听闻此声可是如闻天音,向李二陛下告拜一声,紧着就一个个如临大赦般匆匆地退出殿去。
可是,就在程处弼等人刚退出殿来,个个刚舒缓口气。
正准备几个关系相近的宰相们相互发邀私下去往地方聚会,交流下意见,谈谈刚才在殿内的心得体会的时候,突闻殿内传来一声着急的疾呼:
“来人呐,快来人呐,陛下晕倒了!”
程处弼等人又急匆匆地赶回殿去,却见玉阶上李二陛下绵软无力地晕靠在李德全的身上,李德全急得是满脸火烧。
估摸着李二陛下是从龍椅上起身,就要下玉阶时晕倒的,若不是李德全急忙扶住,并将自己身子给李二陛下靠住,李二陛下就要自玉阶上滚下,同地板上坚硬的秦砖来个亲密接触了。
但程处弼也来不及多想,健步如飞地跑了过去,从李德全的肩头接过李二陛下,拦腰一抱,就往着两仪殿的偏殿过去。
来往两仪殿太多次,对两仪殿轻车熟路的程处弼已经把两仪殿摸得门清了,将李二陛下送到御书房里侧,李二陛下平时用来就寝的榻上,盖好锦被。
“诸位恩相,请你们照看好陛下,下官这就去请御医过来给陛下整治!”
刚见程处弼把李二陛下放好,李德全将手朝着跟上来的宰相们将手一拱,就火急火燎地准备往尚药局赶了。
“李少监,你急什么,我就不是御医嘛!”
正要给李二陛下把脉的程处弼,一手拉过李德全,失声笑道。
“是啊!下官怎么忘了,驸马爷您就是最好的御医!”
李德全一拍脑袋,恍然清亮。
对呀,自个怎么就忘了,驸马爷医术了得,曾经连孙真人都治愈不了的皇后娘娘的心痛病就是驸马爷给治好的。
可是再而一想,李德全就着急起来了,催促着程处弼:
“那就请驸马爷赶紧给陛下整治吧,看看陛下到底是怎么了!”
程处弼摇头一笑,自己不正准备给李二陛下把脉嘛,如果不是你这一恍惚,估计都已经探好了李二陛下的病情了。
随即,程处弼就将手指搭在李二陛下的手臂上,探压着他的脉搏。
不过顷刻之间,程处弼就将李二陛下的手放回了锦被之内,从坐榻边上缓缓起身,走向一边的御案。
“驸马爷,陛下怎么了?”
“陛下,如何?”
“贤侄,陛下得了什么病呀?”
一边的李德全和一众宰相们连连将程处弼给围住,向他追问起李二陛下的病情。
天子之体,可是万金之躯,关乎着江山社稷,他们自然是要着急的,更重要的是,此刻正是国家政治最为紧咬的时刻,李二陛下的病情的影响就更关乎危急了。
“陛下的龍体并无大碍,只是这段时日心力交瘁,又休息不足,再加上这段时日估计饮食也少,所以一时气血不足所以才晕倒了。”
程处弼给了众人一个舒心的笑意,说道:“只要让陛下安静修养一段时间,陛下自然就会清醒过来。”
“那就好!”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