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大量的百姓围了上来,密密麻麻,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
百名平民交头接耳,低声讨论了起来:
“哎,那个年轻人也真是意气用事,居然敢管泼皮阿飞的事情,又不是他的钱袋被人给扒了,多管闲事干什么,真是有点冲动了。”
“是啊,泼皮阿飞在琴川里都是出了名的家伙,遇见他准没有好事发生。这个泼皮阿飞干的都是偷鸡摸狗的勾当,心狠手辣,什么事情都敢做,惹上他,这个年轻公子恐怕……”
“嗯,这个泼皮阿飞在琴川这么多年,什么事都敢做,平日里出入赌场,又去翠红楼玩玩女人……吃喝嫖赌样样俱全,还认识了一群无所事事的泼皮,与那泼皮头头结拜成异性兄弟,他就更加目中无人了。”
“那为什么不报官?这种人渣坏事做尽,不把他抓起来都没天理了!”
一名年轻的书生有些愤愤不平,怒气冲冲道:“连老人家的钱都敢扒,他就不怕报应,不怕被官府捉进大牢里关上几天吗?”
“嘘,这位公子,你说话小点声,莫让那泼皮给听见了,否则你吃不了兜着走!”
一名老者拉了一把那嫉恶如仇的书生,低声道:“你一定不是本地人吧?”
“老人家,小生的确不是琴川本地人,只是与好友一起过来琴川游玩的学子。不日就要离开了琴川,去京赶考功名了。”
那名书生点了点头,拱了拱手,回答道:“这与那破皮有什么关系?有理走遍天下,没理寸步难行,小生认为无需害怕,我们报官去!”
“嘘,报什么官呀,你这公子哥,你不是本地人,你根本就不了解。这个泼皮阿飞的结拜兄弟是一个小帮派的头头,与官府的捕快有交情。每个月,他们都会贡献一点孝敬钱给那些捕快。所以,那些捕快对于泼皮阿飞他们的事情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即便捉了泼皮阿飞,也是做做样子,几分钟后他们就会放了他。”
那老者声音压低了几分:“你别以为是我们冷漠,而是不少人都吃过大亏,久而久之,就没有人敢管了。”
“这还有没王法了?这是勾结、贿赂!”
那名书生脸色变了几变,咬牙切齿道:“当官不为民,还包庇罪犯,这还当什么父母官?!小生实在无法理解,这种人也会得到朝廷的重用!”
“嘘,都让你小声一点,你想气死老夫呀,你这话搁在这里,万一给那泼皮阿飞听见一句半句,你……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老者闻言,有些气急,这个书生怎么认死理了,一点也不懂得变通,老是那么较真。他正想在说几句,却被一声清脆的耳光声给打断了。
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耳光。
老者与书生不禁闻声望了过去,下一刻瞪大眼睛,欲裂而出,愕然道:“这年轻的公子到底什么来头,居然敢抽泼皮阿飞的耳光!”
“草,那个公子哥居然敢打泼皮阿飞!”
“阿飞被抽耳光了?!”
“呃!”
不仅老者与书生,其余的平民百姓也纷纷望了过去,暗咽了一口唾沫,这个公子哥们居然干当众抽这泼皮阿飞,他们纷纷担心了起来。
“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泼皮阿飞惊愕望着重楼,在琴川居然有人敢管我泼皮阿飞的事情,这个王八蛋到底是什么人呀,妈的,不要命了是吧?还敢抽我耳光?
啪!
回答泼皮阿飞的是一记重重的耳光,直接将他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