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目标就是韩景。
齐秘书是个胆大包天的人物,黑道白道通杀。
想要找个厉害的杀手,也不是做不到。专门养了一个外籍杀手就是用在这个时候的。
阳光肆虐在这个城市。行人匆匆,躲避着艳阳。
顾航瑞和宁晓依却在酒店喝茶。
“我教的这些你先做好笔记。”
“做了也没有什么用啊。简直比美国大片还刺激。”宁晓依目瞪口呆的看着监视器。
这都是什么?顾航瑞不是做生意的,应该是做国际刑警的吧!
“你用的这些人脉关系,还有这些不知道哪里来的特种部队。我上哪儿去学这些啊!”
宁晓依的舌头都要开始打结了。顾航瑞不会干的是国家密探的活吧。
“这些不难。你记住,我的就是你的。你要熟悉的就是怎么能用好我的资源,做你的事情。你以为像电影那样,孤身平民拯救世界?这才是现实。”
顾航瑞好笑的吻吻她的小脸。
宁晓依却摇着头说:“这场面太大了。我觉得我干不了。”
要她学礼仪,学琴棋书画还是能靠谱点。
“宁晓依。不要害怕。难道你不想看到这些坏人被绳之以法?”
“我想,可是。”
“你不想以后能陪我一起共度所有的风雨?”
宁晓依困惑又为难。
杨寒从地下拳击场回到酒店,她这几天都和顾航瑞还有宁晓依在一起。
“看到了吗?你的任务马上就要开始了。”
宁晓依指着那段视频,从集装箱上被解救的女人们个个都哭诉着悲惨的遭遇和经历。那些小弟们也在威逼利诱之下,该讲的不该讲的全都抖落出来。
杨寒的脸色变成奇异的潮红,那是一种兴奋。这么多年以来,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杨致远有一部分财产是在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手上,他做事谨慎,所以早早的把儿子弄出国,有一部分的钱转移出去了。你的任务就是要把这部分财产全部夺回来。”宁晓依一字一句的看着眼前脸上还有点擦伤的杨寒说道。
“夺回来?”杨寒眯着眼睛,品位着这个词语。很美妙,很异样的膨胀感觉。
从被杨致远赶出去之后,她没有再拥有过什么东西。
对于她来说,只要杨致远能得到应有的报应,她也就满足了,从来也不觉得那些肮脏的钱财是属于她的。那都是不义之财。
可是现在有人告诉她,那些东西似乎是归属于她的。
“呵呵。你那个弟弟母亲是当年害你母亲的人之一,杨致远的二婚妻子就是工厂厂长的女儿。你以为当年只是凭一个小职工就能无凭据的指认一个会计贪污?这件事包括那个老厂长也是有份的。所以他们儿子的东西都应该是你的。天经地义。”
杨寒把手中的塑料杯子捏的粉碎。
原来如此!
她那时候年纪太小了,很多事情都是听母亲苟延残喘的在病床上哭诉。没有想到原来都是一场做好戏的阴谋。那个老厂长还装模作样的来看过母亲,送了点水果和罐头。
母亲就以为他是个好人,还和他诉冤!
“我要杀了他们!”杨寒怒吼。
“你不能亲自杀人。这是犯法的。”
宁晓依拍了拍落在身上的那些杯子碎片,淡定的喝了一口果汁。
杨寒转头盯着她,黑洞洞的眼眸里面蕴含着怒气和不解。
其实她是打心底感激他们。虽然她还是不知道杨致远是怎么得罪了他们这样的大人物,但是自从看到韩景轻而易举就整垮了杨致远几十年的基业,她就彻头彻尾的服气了。
“你不是支持我报仇的吗?”
“仇当然是要报,但是把自己的前途和命运搭上,那是傻子会做的事情。”
杨寒安静下来,眼神有点疑惑。
宁晓依却站起来,回头在桌子上拿了一瓶药膏。她拧开瓶盖,用卫生棉沾上药膏,看着杨寒。
“把衣服脱了。”
黑眸里面闪着愕然。杨寒那头乌发似乎都吓得静止了。
“你身上的伤痕在夏天不处理好会发炎的。我们马上要安排你去澳大利亚,要是你病了,我们的计划可就耽搁了。”
原来是要擦药。
“我自己就可以了。”杨寒伸出手。
宁晓依挑了下眉头说:“害怕我有特殊癖好?放心,我对女人没有兴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