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既定,忙碌起来的就是容府了,纵使时间上略有些紧,可是毕竟准备了好些年,真正需要容沁做的其实并不多。
嫁衣早在年前就已经缝制好了,其他琐碎的物件,母亲都已经让人准备好了。
陈家的聘礼前些日子都铺满了后院空地,母亲都着人收拾停当了。之前还听说家业被陈孜败得差不多了,没想到聘礼倒是看上去颇为丰厚。
其实那些聘礼都是徐清清绞尽脑汁给凑上去的,几乎搭上了京都大半身家,里面还有不少京都的田契在里面,更别提一些金银细软了。
当然这些在土豪容家眼里只能算是尽心了而已。
说来自从那日吃过饭,瞅上那么两眼,陈孜至今都没有来府相邀,正常情况,婚前一个月两人不可见面,可现在还有两个多月的光景,难不成自己真的被对方嫌弃了?
不提陈孜,那该死的吴槐还是死性不改,屡次登门被拒,还找来官媒上门求亲,直到陈家的聘礼进了容府,那吴槐又不得不回京赴任,才消停下来!
想来这事也被陈家人知晓了,说不准陈孜想出了那日被轻薄的人就是自己,才这么多天一点动静也没有。
其实陈孜哪有那么多心思,她正在自家的后院里翻箱倒柜,找出了当年父亲留下的兵书和枪法,真打算好好学起来,她可不想被人说是吃软饭的!
可是落下来那么些年了,她坐在书房里越看头越大,燥得她浑身难受,没一会儿就血气上涌,好想发泄一下!
可自从回了莞城,她几乎就没碰过一个泽坤,这搁以前都不敢想象,她倒是想去楼子里,可是她娘最近管得严,银子什么的都收了起来,之前为了聘礼,家里好像现银都用得差不多了。
左右家里现在连个通房的丫头都没有!难不成朝那些小丫鬟下手?算了吧!
所以说还是要靠自己!认命的撩开裙摆,解开亵裤的一角,那肿胀的肉物就跳了出来,双手握上它,熟练地上下套弄起来,拇指或轻或重的按压顶端的蘑菇头,舒服得陈孜直哼哼。
独属于乾元的信引味,不一会儿就在书房里弥漫开来,是很好闻的珠兰花香味,久闻令人心旷神怡。
最近察觉女儿有点不对劲的徐清清,正打算来找她,让她没事可以去容府邀容沁一同外出游玩一下,增进彼此的感情。
谁成想离书房八丈远就闻到那花香味了!这不成器的玩意儿,在书房都能发情!!!气得徐清清甩了袖子调头就走!
又怕心怀不轨的丫鬟会主动投怀送抱,吩咐下去成婚前,把贴身伺候她的人全换成了小厮!真是家门不幸啊!
陈孜还沉浸在欲望的深海里,拨弄着手里的硬物,越玩越激动,脑海里不期然就想到自己那娇俏动人的未婚妻,一晃神的刹那,肉物抖擞着就射了出来!
陈孜呆了呆,才手忙脚乱地收拾干净那射得到处都是的浓白精液。
自己怎么不去找那容沁呢!她可是自己未过门的准媳妇啊!就算不能做,抱一抱亲一亲总可以的吧?
把那些让人脑壳疼的兵法方略收拾好,兴冲冲地就喊人来,准备些泽坤喜好的小玩意儿,就这样直奔容府而去!
此时的容沁正虚虚的靠在床边,她的雨露期到了,虽然喝了消情热的止露汤,可是身子还是不爽利,雨露期的泽坤分外敏感,容易胡思乱想。
正想着自己是不是真遭那人嫌弃了,就见冬雪乐颠颠地跑来跟前,“小姐,小姐,那陈家女郎来府里看你来了!还带了不少好玩意儿呢!就是怎么这么不巧,小姐你现在雨露期,不方便见乾元,唉!”
容沁闻言一喜,“没事,我俩已经立了婚书,她也不同其他乾元,你领她进来吧!快让腊梅过来给我头发梳理下!”
冬雪想想也是,看小姐高兴的,雨露期就雨露期吧,就算发生点什么也不打紧!
陈孜跟着前面领路的姐姐,一路上小嘴跟抹了蜜似的,把冬雪说得都不好意思了,因为得了容霖的首肯,一路上大家都热情的跟她打招呼,倒弄得陈孜有点害羞起来了。
七拐八弯的到了容沁所居住的院子,冬雪识趣地招呼其他伺候的丫鬟们一起退了下去,让陈孜自己进了容沁的闺房。
还没踏进去,陈孜就闻到了隐隐飘来的花香,确切地说是泽坤释放的信引香气。
???难道容沁在雨露期??吓得陈孜都不敢进去了,她可不是什么定力好的乾元,遇到雨露期的泽坤,她一定把持不住!
可是那香味太勾人了,陈孜不由自主地推门走了进去,然后就看到了一窈窕身影端坐在书案前,而那香味还在源源不断从那方向直直地飘过来!
“沁姐姐,这是你的信引味吗?好香啊!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容沁没料到对方会喊她姐姐,不过自己的确是年长她叁岁,这声姐姐也算合宜。
“没事,你过来坐吧,我已经喝了汤药,味道还很重吗?怎么想来今天看我?”
“这香味很好闻,不知是哪种花香?我前些日子忙忘了,也怕太唐突,今日天气正好,就想着约姐姐外出一起踏青,只是真没料到姐姐不方便出行。”
“外出可能不太方便,我们在这院里走走也不错,这是香雪兰的味道,可能你在京都没见过这种花,不熟悉也很正常。”
“嗯嗯,姐姐真的没事?不方便的话,我过些日子再来看你吧?”
“没事,难得妹妹来,况且你我早已立下婚书,关系自然不同旁人,还是说妹妹不愿意亲近我?”
“怎么会?!”陈孜早就被那香味勾得心里痒痒的,说着就上前,半蹲着靠近容沁,试探把手搭在了容沁的双腿上。
容沁看着突然靠近的乾元,心里还是有点紧张,可又期待着发生点什么,所以并未阻止那手搭上了自己的双腿。
陈孜心里一喜,知道姐姐并不反对自己的亲近,于是大着胆子,把自己的脑袋往人腰间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