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放开乔乔,傅霆衍几乎是抱着她将车开到了家里。
早在路上的时候,他就给夏岩松打了电话,后者已经等在家里。
脱了大衣披在乔乔的身上,将人从车上抱下来的时候,傅霆衍一度以为自己抱了一片羽毛,该死的女人轻的没有丝毫重量。
她就是这么糟蹋自己的?
傅霆衍的眉宇间寒气四溢,进门小心将人放在床上,黑着脸坐在一旁,任由夏松岩手忙脚乱的给乔乔检查。
几分钟后,夏松岩暴怒的出声,“你究竟做了什么,让她高烧到39度,再高点,能将人烧傻了。”
见男人的脸更黑了一点,却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夏松岩俊脸憋得通红,哼一声,利索的给乔乔打上吊瓶,之后来到男人身边,开始叨叨叨给人做思想工作。
“我说傅爷,你究竟知不知道怎么照顾人,这小姑娘明明是受了风寒,这么冷的天就穿一件保暖衣,更何况她之前受了那么重的伤,你是想要她死吗?”
就算傅霆衍没有说话,夏岩松似乎也没有感到尴尬,“你看看把小姑娘折腾成什么样子了,她身上好多伤口发了炎,这又添了冻伤……”
头疼的闭上眼睛,深知夏岩松的烦人程度,傅霆衍神色不善,“闭嘴。”
呼吸一噎,夏岩松动动嘴,还想什么,感受到男人身上的暴躁因子后,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他终于是没继续说话了。
说起来,他还从来没有在傅霆衍的身上看到这种平常人该有的情绪,毕竟这个男人太过善于隐藏自己,至今为止,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两次在男人身边看到乔乔,夏岩松已然察觉到了什么不对。
他控制不住指着昏迷不醒的乔乔小心翼翼的问,“她是你什么人?”
傅霆衍的眼睛危险的眯起,“找死?”
尴尬的摸摸鼻子,夏岩松果断的消声。
片刻后,傅霆衍冷着脸出声,“她怎么样?”
“身上的药已经换过了,等吊瓶打完之后,吃点暖和的东西,睡一觉,就好了。”夏岩松如实回答。
“你可以走了。”傅霆衍说。
被过河拆桥的夏岩松,“……”用完就扔,这么过分的吗?兄弟没得做了。
他幽怨的看了傅霆衍那张帅的天怒人怨的面瘫脸,好吧,他走就是。
另一边,乔乔离开不久后,林芳两人终于发现了不对,可出门后,哪里还有乔乔的影子,后面才得知,有一个男人将她带走了。
负责看守的几名壮汉不认识傅霆衍,但不代表乔婧馨猜不出来,从保镖的只言片语中,她就明白了来人是谁。
可是怎么可能呢,那个人不是抛弃乔乔了,不会的,她不相信。
脑海中炸裂般的痛楚让乔乔下意识的呻吟出声,醒过来的她,恍惚的看了周围陌生又熟悉的环境,没有反应过来。
“醒了?”男人冷淡的声音终于让她想起来这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