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安州里,北大帅带着车马晃晃悠悠的回来。
刚入城,便有人来报前两日的事情。
“我说这病秧子怎么突然说变脸就变脸,突然就翻脸开枪了。这小王八犊子年纪不大,咬人倒是利索。敢联合落草堂的人劫走明朗?”北大帅气的哆嗦。
下属,“大帅,如今咱们成了被动的了。易家倒是还好。只怕是落草堂那些土匪酒水不进,伤害了北少啊!”
“那逆子好好的不在家还带着那小人质胡混,干脆让人给宰了一了百了!”北大帅气的想骂街。
“这便是报应,好好的日子你不过,倒是要弄的鸡飞狗跳!”
小姑穿着一身青蓝色的旗袍,握着一把装饰的小扇子缓步而入。
手里提着一只精致的贝壳刺绣包,看样子便是刚打牌回来。
北大帅,“你是和那逆子一道,天生来气死我的不成?什么时候了,还说风凉话?”
小姑,“我哪里会说风凉话,我这是在落井下石。
当初就少让你干这些缺德事,你非不听。你能抓人童养媳,人为何抓不得你这小逆子?”
扇子微微一转,啪的放着桌子上,“落草堂的朱见跑可是和你又血仇,你杀了人那么多兄弟,他能放得你儿子?”
北大帅举枪,“他敢杀老子儿子,老子给他祖坟都倔干净了!”
小姑白了他一眼,“你就知道喊打喊杀,那朱见跑是死人堆里滚出来的,还怕你这个?”
“那你说怎么办?”北大帅嘴上不急,心里却急得很。到底身边就有这么个小子。
小姑坐下来,“我认识个名角,这大江南北,他向来是有些面子的。他与从前的落草堂老当家倒是有些面子,你若是愿意,多准备些东西,我让他去说道说道。”